太太,两人言语间明显想要攀亲家。萧楚楚近来勤于习练剑法,与她一处之时少了,她便就觉得萧楚楚疏离了她,心中一急,便下了一个决心。
于是今夜便备了酒去思清阁,到了才想起骆翼是日夜守在思清阁的,有他在恐难成事,反正近来他们三人总在一起,喝酒也三人一起,倒还更易让萧楚多喝两杯,便邀了骆翼也一同畅饮。
待骆翼和萧楚二人先后醉倒,戚韵儿扶着萧楚楚到塌上。
方才韵儿在骆翼和萧楚的劝说下,三人碰杯,自己无可推脱,也呡了两口酒,自有些醉意,现在。
把萧楚楚在塌上卧好,戚韵儿抖着手、跳着心。
她大大吃了一惊,身子退开,难以置信之下又急于求证,慌乱间颤着手向萧楚楚衣襟伸去。
萧楚楚此时尚存朦胧的清醒,感觉一双手在扒开自己身上的衣裳,猛然睁大双眼,见戚韵儿坐在身边,双目怨怒而含泪,神情惊悚而绝望。
戚韵儿眼前所见的是一副少女白如琼脂。她没想到萧楚这么快就醒转,有又因眼前所见大为,当下被吓得魂魄都飞走了几分。
萧楚楚也吓了一惊,两人同时大声尖叫,惊动整个宁王府,引来宁王和四大护卫,骆翼也清醒过来。
众人以为又有刺客夜袭宁王府,均持武器来到思清阁,却都被骆翼拦在了正室门外。
王妃听见是自己的女儿在萧楚寝室里啼哭,爱女心切,不顾王爷在场,快步冲进去,王爷因男女有别,虽是关切,却不便入内,只以少有的高声对寝室内说“王妃你什么都不要做!”
王妃一想到自己女儿的清白要败坏在她费尽心思想要撵出宁王府的小子身上,顿时火气冲冠,哪还听得清楚王爷的话。进到寝室,却见张嬷嬷在帮韵儿穿着衣裳。
萧楚楚的衣裳早已自己整理好,此刻正从榻上下来。她见到王妃,双脚一软,站不稳当,想起这段日子以来对王妃的隐瞒。王妃说要替自己张罗,自己也好好答应,不肯坦白自己是个女儿身,真是脸皮太厚,眼下纸包不住火。王妃与自己为难也就算了,万一还要与叔父为难,便真是给叔父惹来麻烦不小,该如何收场?
王妃见眼前不堪一幕,也尖叫一声,冲上前扬手给萧楚楚重重两耳光。她素来喜欢打扮,蔻丹玉笋尖利,刮在萧楚楚嫩薄的脸颊上,立刻四道细长的血痕生生横上,她的脸白似梨花堆雪,血痕似是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颇令人触目惊心,连顾着伤心的戚韵儿看着,也不禁骇然地吸了一口凉气。
更怕萧楚便要以此为由,一辈子留在宁王府了。
当下赶紧过去查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去问,虽一腔怒火,也只能压着,拐弯抹角问“你……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回事?”
戚韵儿伤心欲绝,她回想起当夜刺客潜入,萧楚护她在身后;自己脾气不佳,自小无人愿意与她做玩伴,萧楚却不嫌她,与她日日为伴;她故意戏弄假装落水,萧楚便着急得紧……为何要装出对我好呢!
虽心中愤然。
心里骂自己我也是该死,事已至此,我还担心她作甚!真是没出息!
于是便更加恼羞成怒,觉得再无颜面活在世间“你为何要骗我!你既是女儿身,又何必让我对你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