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过去(11)(3 / 4)

不理人,实则也孱弱到没有再还击的能力。

清岁脸上一直平静,心里却开始波动起来,纪总叫他和王楠还真叫对了,这纪怀清和这位被纪怀清强行娶进门的夫人,确实没有传闻以及平时看见的那般和睦,她确实时时刻刻被纪怀清威胁、拿捏在手上。

出了房间,清岁追上前面的纪怀清,“先生,我觉得夫人虚弱的原因不是身体,您应该找人来询问一下她的心理状态,这样耗下去,身体也难跟着一起好起来,这方面的行家,您的亲戚里就有一位,您可以约一下,您小叔表哥的夫人,舒悦。”

“我考虑一下。”纪怀清沉吟一会,这舒悦他知道,虽然听说她是只看病患情况,不管是否有间隙,可她看他尤其不顺眼,而且烦就烦在,她是纪恒远那边的人。

调理了两个礼拜,林向北依旧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纪怀清到底动了请舒悦的念头,他把林向北拽起来,“阿北,帮我一次,今晚爷爷的生日宴,你一定要在场。”

到时候舒悦也会在,让她看到阿北的状态,说不定她更乐意帮忙,不然以他跪烂地板,都请不过来,纪怀清怀里的林向北轻若无骨,一下子就又滑了回去,纪怀清把她再提起来,抱到衣帽间,让王楠给她梳洗、更衣、上妆。

林向北的头发用簪子简单盘起,露出白皙而又纤弱的后背,那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而微微拱起的脊椎,修身的礼服完全勾勒出她的身材,不盈一握的腰,弧度恰好的胯,清冷且美得易碎。

她真的很少穿这样正式的礼服,但这并不妨碍她璀璨生辉,那香槟色带着些流沙金的小钻的礼服已经足够叫人惊艳,可这颜色很挑人,林向北穿上身去,却穿得那样恰好,就连那衣服上的钻石看上去,都像是对她的点缀。

可她太瘦了,尤其是得到王楠和清岁的情报,纪恒远手里的玻璃杯近乎被碾碎,她一点......都不想留在纪怀清那里,林向北慢慢回过身,樱红色的唇,夺去所有人的视线,那双上挑着的好看狐狸眼,似乎看着所有人,但又谁都没有装进去,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纪怀清揽上她的腰,林向北不着痕迹推开,纪怀清干脆改成扶着她的肩膀,他凑到她耳边,“你再不配合,我就把王楠放上我的床。”

林向北扯开笑容,勉强又隐忍,她手捏着酒杯,酒杯里的酒微微晃动着,她主动挽上他的手,纪怀清看一眼阴沉着的纪恒远,像炫耀战利品一样带着林向北绕着全场去敬酒,到纪恒远那里,他故意停下,“阿北,给小叔倒杯酒。”

纪恒远那样针对他,处处碾压性的威胁和进攻,应该不只是继承权之类的纠纷,他十有八九,还惦记着他的阿北!

林向北脸上的笑早已僵硬不堪,纪恒远看着酒往下倒,突然手一挥,连着酒杯和酒一起被挥出去,连带着林向北都要被带出去,林向北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讶异,纪恒远的眼神,太可怕了,每次都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生生凌迟。

“阿北!”纪怀清把要倒下的林向北接回来,她全身发颤着的冰冷,不知所措的惶恐,她手像枯木一样,紧紧抓在纪怀清手臂上,像抓住自己最后一截浮木,她突然滑下去,头脑发昏,再也听不到任何。

舒悦到纪怀清的别墅的时候,没给过任何好脸色,可这到底是纪恒远的嘱托,那晚她也见到林向北状态的颓靡,她的确不放心,她得来,纪怀清也不敢动她。

林向北靠在衣帽间门口,佣人们叫她盛装等待,她是真的懒得动,舒悦进来,林向北瞥她一眼,坐在蒲团上没吭声,舒悦观察了一会,试图跟她谈心。

林向北还算配合,舒悦问,她就答,乖巧得像在听晚安故事的小孩子,她盯着舒悦的脸,突然伸出手,“您好温柔啊,可我不值得被救,我对我的人生,没有任何眷恋的地方,您别费力气了,回去吧。”<99.。顶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