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可以让着你,唯独这种事情,我不会让步。”
林向北挣扎一会,挣扎不开,她本来就打不过他,“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车停下,纪恒远把外套把人一裹,抱回房里去,林向北钻进被窝里不吭声也没动静,他抱着被子等了一会,林向北扭了扭,这样憋下去,自己真的会被自己闷死的。
“哥哥最厉害了,哪里都厉害。”
纪恒远笑得轻微发抖,每次都是,都是她先行调戏虎头蛇尾,一点都不经逗,他也是真的唯恐自己太过分,把她弄伤了,可只要开了头,他就根本不想停下来,食髓知味,她柔软可爱,不万分投入,不太可能。
林向北扯开被子,仰头长呼一口气,纪恒远就吻了上来,等他放开她,林向北一副整个人都凌乱掉的模样,他轻轻拍拍她的脸,“好自为之,不可能没有惩罚,等你身体好些你就知道了,我去洗澡。”
林向北憋屈得不行,欲哭无泪,在床上滚了滚,男人的床上的尊严,果然是不容挑衅。
她爬起来,到画室准备画会画册,脑子里却全是纪恒远在车上时候,要把她整个人湮灭在他自己身体里一般的眼神,不只是欲望,还有更多深切的东西,是满满的爱意,她拒绝不了。
她揉了一会脸,脸上依旧发烫,苦恼地趴桌子上,美色误事啊,林向北!你脑子被驴踢了,没事你去调戏他干什么?好好活着不好吗?
啊!
林向北甩一下头,快速起了个草稿,开始上色,再描边,正是纪恒远看向她的神情的百分百还原,她看了一会,丢下画笔,脑里左右脱不开车里的情形。
“要死了,被调戏一下我就不行了!”
整颗心都要乱掉了。
这狗男人的魅力该死的叫人印象深刻。
林向北往后一躺,怎么躺都不舒服,她连续滚了滚,头磕在架子上,她也不揉,就地一躺,闭上眼,“我完了。”
纪恒远忙完事务到画室找人的时候,林向北睡得正香,他一眼看到她的画,端详一会,这就是她眼里的他吗?
纪恒远把画收起来,这个他得裱起来。
他把林向北抱起,郑阿姨追上来问他要不要准备宵夜,他看一眼林向北,左右得给她洗过澡,她才能睡得好。
“过一个小时候之后送过来,明天叫人把画室的颜料清点一下,给太太补新的。”
郑阿姨点头,这些细小的安排,先生都记在心上,太太是真的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