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点过赞,当时想着联系,后来事情一多就忘了,后来想起来又去私信这孩子,但是我猜这孩子的私信估计是爆了,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看到我的信息,这会兜兜转转,还是经过我手上了。”
“难得是初心,现在的孩子,一百个里面都未必来有一个有心思钻研这个的,学校今年要能招一个这样的孩子,我们啊,乐意当宝贝一样供起来,别说写序言写推荐,本本写,我都行!”
“这还没问过人家孩子同不同意呢,你这就喊着要收人了。”冯夫人把书一直翻到尾页,“我现实点,这书要推起来,绝对能爆,创新,有料,有看点,新颖的呈现方式,我想见见这孩子!”
纪恒远掐了烟,林向北的作品如何他早就如数家珍,但是“这是舍弟自己一笔一划做出来的画册,我没有各位专业,也没有各位那么清晰里面的道道,所以劳请各位帮个忙,适当的找圈子里的人帮忙推一推,就当我纪氏欠这么一个人情。”
“纪先生说话太客气了,这书确实好,也值得我们推,不存在人情不人情的说法,我们还得谢纪先生不吝啬与我们共赏画册,我们被得以鉴出好作。”
冯总嘴巴一张,跟火车开了收不了车轮子似的,“可方便给一下您弟弟的联系方式,我们好自己去联系,也不辜负您的一片苦心。”
范晟把林向北的名片发放下去,纪恒远站起身微微鞠躬,“有劳各位照看舍弟,这本书是他的第一本小作,真切的鼓励和建议,是他需要的。不日复兴文创艺术中心落地开张,还请各位大驾光临。”
一桌人诚惶诚恐地起身,纪先生的恳求谁担得起,谁都没被纪先生这么地表过态,只能紧张的回应,“应该的,应该的!”“后生可畏,怎能不支持!”
林向北刚上完课,出版商那边的未接电话和好友验证塞满了一屏,她依次回应,对方疯了一样,一定要给她印到百万册,又有老前辈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要沟通后续。
林向北挂了电话,给纪恒远打电话,“你给我订的一百万册子?我没打算这么招摇,我怕我画的不够好,打算再收集意见整改,你倒好,就这么宣传打出去,对不起读者的是我。”
“该自信的时候总不自信。”纪恒远放下烟,“你尽管画,别管别的声音,我看就很好,但是我真的一本都没买,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