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巴的一样纪怀清根本就是想下死手，等到路瑶瑶白眼都翻起来了，他才咳嗽两声，“她还有用，您别着急啊，你可别着了她的道。”

纪怀清松开手，嫌恶的推开路瑶瑶，坐下来沉默着重新吃早餐，“怎么让你们卖个酒给阿北都那么难？！嗯？”

“说实话，您这样把货大量的上，只会暴露的更快，您不用刷存在感，您的心上人都会时时刻刻放你在心上，您能不能把注意力分点到别的地方？”卜村西擦擦手，林向北是自然是恨不得把纪怀清扣进监狱看他生不如死的那种惦记。

路瑶瑶恢复过来神志，乖乖的坐回凳子上，开始以林向北的姿态用餐，看着纪怀清眼神一瞬间的迷离，她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笑了笑，“怀清~”

纪怀清蹭了她的手一会，突然起身把路瑶瑶扛起来，三步化两步，直接丢到外面的泳池里，任由路瑶瑶扑腾着，等她快要溺死了才跳下去捞她，温柔的亲一下她的眼角，“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

“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很好！”

路瑶瑶回到岸边才放开胆子喘息，纪怀清越是遭受纪恒远的反扑，他整个人就越难琢磨，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实在笑，还是在怒。每一次，他都想杀了她，却又在她濒死的时候，把她拉回来，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更荒唐，他俩谁的人性更加的恶。

夜里，纪怀清突然喝下许多酒，迷迷蒙蒙的搂着路瑶瑶，“别走，阿北，不要和他在一起，阿北！”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温柔又炙热的，路瑶瑶沉浸其中，只是一到第二天他清醒时，他又成为了恶魔，对她展开新的折磨。

她其实真的很讨厌他那句赝品就是赝品，她深知自己是个替代品，也明白他从来就没爱过她，他只想把她利用得彻彻底底。

如果不是这张脸，自己早就凉透了，如果不是这张脸，她也见不到这个人居然也会有真的挫败迷离的温情。

这般来来回回的日子，她逐渐分不清楚，自己是爱他，还是恨他。有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他突然又变得温情无限，她每一次都会上当，却甘之若饴。

她就是贱！

路瑶瑶笑着把灯关上，但愿这个林向北不要真的落在纪怀清的手上，那样她还可以抱着侥幸，多活几天。

只要给她时间模仿得到位，只要她陪在纪怀清身边够久，只要纪恒远还在持续打击纪怀清，她必然能笑到最后，爱这种东西，陪伴得越久，越能在悄然之间，取而代之。

一束白月光，怎抵得过一支妖娆带刺的血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