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林向北打的那一架和陈岚的不离不弃,纪怀清成功坐实重点一中的渣男校草王座。
林向北任由他戏精上身的演深情也罢,演病娇也罢,反正无动于衷,和霍然他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学习完全也不落下。
陈岚,她是不想捞出来了,很多时候纪怀清都不搭理陈岚了,陈岚也依旧死心塌地的黏着,有些事,只能等陈岚自己想明白了。
武馆和旅游商业街的进程很顺,一直也没听到赤龙会到武馆找麻烦的信息,她倒是按捺不住,想去找找赤龙会的麻烦了。
晚上九点,林向北带着褚良和二十人的小队就往赤洪街去了,赤洪会这个点正是打桌球玩棋牌唱k喝酒的聚会时间,林向北从褚良的机车上下来,带着一队人连头盔都没摘,抡着棍子从外面的中介门面一直砸到赤洪会通常聚会内部仓库。
都是练家子,战斗力自然非凡,把赤洪会砸的落花流水,林向北用棍子捅捅躺地上装死的当值小头头,“告诉你们的头,识趣点今晚三点就把萧全那只蠢猪送到北江大桥挂起来,让他以后少招惹褚家武馆大老板的女人,你们赤龙会算什么东西!”
褚良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赤洪会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小老板哪来的女人?
出了赤龙会的大门,林向北带一帮人去吃过宵夜,发过加班劳务费才回了武馆的办公室。
林向北坐座椅上转了个圈,看着褚良一脸淡然沏茶的样子,“怎么这回不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老板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褚良说着把茶递过去,小老板爱喝好茶,他早就备下了,果然还是用的上,“接下来,老板既然已经把安和所有类似赤洪会的资源能整合的整合、该清理的清理,老板要对付的,是专做高利贷的沈老大吧?”
林向北接过茶,示意他继续说,褚良看小老板品着茶,才给自己倒了一杯,“会拿赤龙会开刀是因为,那个即是沈家外长孙又是纪家长孙的纪怀清,您的死对头接手了这个小会。您一直在削弱他与你抗衡的力量,您今天又自报家门,已然是开战的信号了,至于所谓的女人,开刀的借口罢了。”
“怕吗?”
“不惧。”
如果说纪怀清是凶狠的豺狼,纪恒远就是随便咆哮一声所有人都会敬畏的猛虎,她顶多算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分分钟怕被老虎回头咬死自己,怕豺狼把她给叼咯。
“为何不惧?”
“褚家有如此的造化,靠的是老板赏识,老板需要得力的助手,什么事也没有瞒着我,这是信我。褚良也曾大言不惭说要护住老板,自然要多用功。”
林向北看着给她点了个沉香,这就是命吧,褚良认定了,他就不会回头,上辈子,他真的是可惜了,这辈子,她会尽最大的可能,给他安排好路,恐大言不惭的,是她才对。
“老板睡会吧,茶也是安神的茶,离三点还有些时间,我守着,你放心。”
林向北朝他招手,在褚良耳边低语几句,也不理褚良听完什么反应,躺沙发上就睡。
靠在高背真皮老虎凳上的纪怀清点了根烟,看着烟雾缭绕而起,他心情依旧烦躁,林向北的彻底失控让他不得不开始迅速开启第二部计划回归沈家,才刚接手这么个小会没多久,他冷冷的瞥一眼萧全,“你个蠢猪惹的祸为什么要我们赤龙会来背?”
“纪少,我去武馆的时候,是那个女人先招惹我的,我这是被陷害,您一定要救我!”萧全说着猛然磕头,纪怀清一枪打死和他抢家产兄弟的冷漠样子历历在目,“您每月要加多少钱都不打紧,求您救救我!”
纪怀清侧头阴柔的脸上全是厌恶神色,“绑上,我和他到褚家武馆走一趟。”
正凌晨三点,纪怀清下了车,褚家武馆通馆通明,褚良身后空荡荡的,只他一人穿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