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自语,又似是交谈般的呢喃着,冒顿便稍叹一口气,将腰杆停止了些。 “有稽粥在,引弓之民,必然会走向更加强大的道路!” “但临走之前,顿还要为稽粥做些事······” 说着,冒顿眼角竟不由自主的泛了红;目光中,也逐渐出现寻常老人才会有的唏嘘、惆怅。 “稽粥做了十四年左贤王,顿打了十四年的仗。” “临走前,顿要为稽粥做些事情······” “做些单于不会做,但父亲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