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出陆家的意料,刘弘接下来的话,将陆贾方才建立起来的信心冲的是‘丢盔卸甲’,‘伤亡殆尽’。
就见刘弘又摆出一个困惑的面色,望向数十步外的陆贾。
“太皇太后即遣太中大夫使南越,何以太皇太后驾崩之时,南越王又复行称帝谋逆之事?”
“去岁,悼惠诸贼为祸关东,南越王又何以屯粮蓄甲,似有不轨之举?”
“朕亦思太中大夫往日之大能,遣太中大夫往南越,行言说之事,以使天下黎民苍庶,免遭战火荼毒之难。”
“太中大夫携朕之善念,何以自南越,带回如此一封‘国书’邪?”
说到这里,刘弘脸上已然是隐隐带上了凶色。
“太中大夫于南越之事知之甚多,又何以自去岁一往,便于岭南滞留数旬之久?”
说到这里,刘弘面带着冷笑,再度扬了扬手中的竹简。
“半岁啊···”
“足足半岁之久!”
“太中大夫给朕,给吾汉家带回者,便乃南越王佗与朕之国书一封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