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偏偏还得心里骂着马麦披,嘴上乐呵呵的陪笑。
“老丈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好不容易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刘弘便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样貌来。
经过张苍一年多时间亲历亲为的调理,刘弘的身体状况,较之穿越之初,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
原本略有些病态阴柔的面色,也随着逐渐茂盛的胡须,而变得阳刚了起来。
——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到‘看上去就命不久矣’的地步才是?
暗自腹诽这,刘弘便再饮一杯,正要借机走开,却见老头又放浪形骸的抓住了刘弘的手臂。
“陛下,老臣还有一事,实在是不吐不快啊!”
闻言,刘弘饶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却也只能做出一副欣喜的模样。
“老丈国之长者,若于国政有议,朕自当洗耳恭听?”
见到刘弘鼓励的眼神,老头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稍叹一口气,便吐出了一句让全场陷入寂静的话语。
“陛下,高皇帝在时,可是最为亲近长安侯的啊?”
“今朝堂何以逼迫长安侯远据墙北,茹毛饮血,比同蛮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