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厢就被烟酒以及食物的气味沾满。
盛音站在餐桌旁负责倒酒,看谁的酒杯里没有酒就过去低声询问一声,获得对方同意再添酒。
酒过三巡,饭桌上就谈起了正事。
谢咏饭前的提醒没有错,每当宋遇提起合作的事,那位茂则的田清河总是用各种借口绕开,然后就是劝酒。
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
用谢咏的话来说,田清河就是野路子,一集团老板愣是像是草寇一样,喝酒如喝水,顺口溜一大堆。
这种时候,宋遇能说他们感情浅吗?当然是感情深一口闷。
宋遇接连闷了几口,胃里火烧火燎似的,后悔没有听谢咏的话,提前吃一颗解酒药,不知道现在吃还来不来得及。
他舔了舔唇,还没开口说话,田清河就招了招手,盛音会意,走上前给他倒酒,谁知酒瓶刚挨上杯口,男人的手就按在她大腿上。
她从未遇到这种事,紧张之下手一抖,瓶口歪了一点,酒洒了出来,匆匆忙忙拿起毛巾擦拭“不好意思。”
田清河并未在意,眯着眼睛调笑“小心一点,溅到我没关系,溅到宋总就不好了。宋总说是吧?”
宋遇略略垂眸,便看到了那只作乱的手,这种事他见怪不怪,自小到大受到的教养也难以让他袖手旁观。
他稍稍偏过头,往自己右手边的杯子示意“过来给我满上。”
盛音逃也似的离开田清河身边,绕到宋遇另一边给他倒酒,心里对他感激得要命,要不是靠着一股劲儿撑着,她都要哭了。
田清河摩挲着下手指,把那只手搭在桌边,清瘦的脸上堆起笑意“宋总好气魄,这样,这一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