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还是这么小,我这说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一头酒红色波卷长发,再搭上一身黑色大衣长裙的花姐。白史菲笑道“我这不是工作投入到忘我的境界了嘛!所以你这突然一出来,我就吓一跳了。”
花姐故意恐吓她道“是吗?可我看到你刚才擦那片花叶子,足足擦了两分钟都还没有擦完呢!”
“我错了,花姐,下次不敢了。”白史菲立马认错道。
看着感觉像是一本正经的对她一副自我检讨模样的白史菲。
她道“哎,菲菲,你真无趣,你怎么这么无趣。”
而后,她俩就一起走到花厅里面,对一些花草进行再一步地打理。白史菲观察到,花姐除了刚进来时对自己的一翻假意训斥和笑意溢于言表之后,这会一直专注于花厅里花草树木的她,才像是真正有心事的那个人。因为她只要有心事,她就会到花厅里一直的捣弄这些花花草草不停。
白史菲忍不住问道“花姐,你怎么了,今天这么的衰。”
花姐知道她这个样子,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心里有事。她也不避讳的对白史菲倾诉道“菲菲,你知道吗?我前夫,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白史菲“啊”了一声之后问道“花姐,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前夫他们当面跟你说的吗?还是打电话来给你说的。”白史菲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花姐的前夫也太渣了。
不过花姐摇摇头道“不是。是小轩告诉我的。他上个星期不是回了他爸那里去嘛!然后他奶奶和他说的。”花姐后面还没有对白史菲说完,她儿子小轩说,他觉得很可笑,作为他爸的儿子,居然知道他爸要再婚是在快要结婚了的前一个月。
花姐本名叫做‘夏花’,很美的一个名字,她今年才40岁。但在三年前,刚好是白史菲回笃匀市的前一年,她和她的前夫陈荣合离婚了。当时他们的儿子陈伊轩已经十二岁了,判给了她前夫陈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