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上浇水,又或置放在水中,它还具备除去尘晦的作用。”
“那能有什么用,你觉得我们请不起一个扫地的阿姨吗?”
“也是!”
被李鸿儒提醒一番,敖闰只觉自己的得意之物有些拿不出手。
“你下次过来得带点能卖钱的财物和宝贝给我,毕竟我照料你儿子实在太辛苦了”李鸿儒道。
“好的!”
敖闰点头。
李鸿儒过得开心,敖烈就会过得开心。
敖烈不喜他这个父亲,但父亲为子女付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在长安城久久探寻,待得探入空无一物的慈恩寺厢房,最终又查探到了这儿。
他这数月来保受煎熬。
待得此时,敖烈已经心满意足。
大喜和大悲交织,让的他脑袋有些混混沌沌,一时难于思索更多。
李鸿儒诸多要求被他齐齐应允了下来。
“也不知他那枚宝珠能不能卖,又需要给出什么价?”
待得被李鸿儒送出府邸,又走了数里路,敖闰这才回神过来。
“也罢,就让他先照顾着烈儿,人类寿命只是短短几十年,待得他老死,我就将那宝珠偷偷取回来。”
相较于提供一些西海龙宫之物,敖闰觉得没什么。
即便每年送一趟,那也只是送个几十次。
等到李鸿儒老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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