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
世间需要一些具备大能力的大修炼者,也需要有引导万民前行的领路者。
唐皇无疑是东土的引路者。
而且这个引路者是东土纷乱数百年来少有,较之此前的明君大隋文帝更为出色。
这算是镇元子犯冲时接触较好的大唐人。
当然,镇元子也有恼火与头疼的对象。
恼火首当其冲者便是在五庄观偷果子和天地幡的大唐白骨妖人,这是他屡屡出手又屡屡不曾抓获的对象。
他丢了天地幡,不得不借用张仲坚的《服气辟谷术》。
但修行良久,镇元子觉察出不断靠向设想中的混元道果,但难于达到想象的彼岸。
他屡屡行动去抓白骨妖人,倒也并非想着除恶务尽,而是想找找自己的天地幡,看看能不能捞回来一点。
而在大唐朝廷中,镇元子还有一个非常头疼的对象。
头疼的对象在眼前,但凡镇元子看到李鸿儒,镇元子觉得自己就没有几件顺心的事情。
若非这小东西满嘴的谎言,将他骗到长安城询问金蝉子关于白骨妖的事情,镇元子觉得自己会舒心很多。
他不会听到不需要的假消息,也不需要被请去皇宫为唐皇治病。
这一趟出行到长安城,对镇元子而言有些破费。
镇元子闷哼一声。
他看着不敢放肆的李靖,又看着笑嘻嘻的李鸿儒,只觉已经了解了其中一些事情。
“我们皇上可能忘记说了!”
听得镇元子的话语,李鸿儒只觉有些小开心。
镇元子见过唐皇,这意味着唐皇还活得好好的。
甚至于镇元子很可能助力了唐皇一臂之力。
“真是如此?”
“我们皇上怕您不想去长安城,特意让我持剑来拜访您呀!”
李鸿儒伸手往后背一捞,放着贞观剑的剑匣顿时被取了出来。
只是打开剑匣,镇元子发出‘哦’的惊诧声时,李靖则是有着粗重的呼吸声。
“行吧,长安城我也去了,你将剑也拿回去吧,顺道向唐皇说一声,下次不用这种礼仪!”
镇元子挥挥手,懒得和李鸿儒纠缠。
他踏步入了五庄观,目光扫过玄苦等人,又将目光扫过脸色尴尬的四位天王。
“怎么的,你们还要在五庄观辟谷一番?”镇元子皱眉道。
“我们这就走”持国天王道。
“我受伤了!”
“我要养病!”
“再不躺到化仙池中,我估计会死在人间界,我们马上就走!”
另外三位天王也纷纷发声。
看着蓬松的混元伞、又有断了一根弦的地水火风琵琶,镇元子也注目到众天王的伤势。
在五庄观中,这四位天王显然不止饿肚子这么简单。
这是差点要出人命了。
他好奇四位天王的伤势,但看这四人又没有苛责到五庄观,一时也难明五庄观中曾经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走了,你也赶紧走,我还有重事需要做!”
五庄观新开,镇元子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做。
譬如讲述去大唐的见闻教导弟子,譬如揉制五庄观的新茶……
这些都是往年的日常之事,若说重要也重要,若说不重要也没问题。
总之,他开口就是希望李鸿儒赶紧走,莫要扰乱到五庄观的正常生活。
如果可以,他希望彼此两两不相见。
“皇上的事情没办完,我怎么可能走,您必须收下这柄剑”李鸿儒吭声道。
“你持剑而来的目的不外乎让我去长安城的皇宫,我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