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凪清若……啊？

在她印象中，虽然只和他有一面之缘。却也还是能感觉到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季兮禾无法想象，他为何会杀人，甚至屠门。

她只呆愣片刻，凪清若等人已经从天空消失不见。

“是不是很好看？”万含灵问她，双眼放光，“尤其是那双眼睛，真是迷人~哎呦！”她捂着头惨叫一声。

“颜师兄。”季兮禾转过头便看见了站在万含灵身后的颜望。

“嗯。”颜望微微颔首，便算是打招呼了。

“师兄你打我干嘛啊？”万含灵不满的撅嘴。

“没什么……”颜望别过头，手搭在脖间。

“没什么是什么啊？”万含灵追问。

“就是……没什么……”

“凪清若会被关进小镜湖吗？”季兮禾适时引出话题。她感觉这两个人能就此时说一天。

“嗯。”颜望点头，“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没有自由了。”季兮禾喃喃道，口气中有些许同情的意味。

“没办法啊，毕竟他身上背负了那么多人命。”万含灵叹气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一表人才却杀了那么多人……哎呦！”万含灵摸摸脑门，“师兄今天干嘛老打我啊？”

“没什么……”颜望转过身，“哦，对了，你的药被我熬糊了。”

“什么！”万含灵惊呼，“啊！”

季兮禾抬手捂住了面朝万含灵的耳朵，随即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到渊博阁。

留在原地的万含灵扭动着身子，“啊~师兄。不是说好，你帮我看着火候，我给你做好吃的嘛！”

“因为你一直不回来，我着急找你就失误了。”颜望将话说的很理所当然。

“你赔我药。”万含灵摊开手。

“哪天陪你去采，好了吧？但现在不行，现在时期太特殊。如果你一定要我赔。”颜望将手搭上去，“我可以把自己作为药陪你。”

“师兄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下流了。”万含灵缩回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而且我要的是赔不是陪。”

“呵呵~”颜望微微眯起眼笑了，但眼中却带着一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