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没有遭到攻击,反而还忙中出手,点住自己左臂穴道,暂时压住疼痛。
齐太雁随即明白,抬头看了了缘师太一眼,埋怨她心慈手软,错失了这样一个好机会,却不好直接说出来。这样一来,再想得手可就难了。
“你个疯子,怎么还追!”一声大骂从不远处传来。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污袍客,正追着一个青面瘦子过来,正是阮高士和三邪子。
阮高士正要回答,却看见塔林中的五岳剑阵,眼前一亮,驻足观看,叹道“真好看!当真好看!”同时也注意到完颜翎强行压制的痛楚,冷笑道“以多欺少,以大欺小,阮高士当真看不起你们!”
五岳脸色大变,倒不是因为什么“以多欺少”,只是忌惮他暗器厉害。此时正斗到退无可退、全力以赴之时,若他突发暗器偷袭,如何能够分心抵挡?完颜翎暗道“这阮高士的暗器虽多,可面对如此磅礴剑气,当不会致命。他能发招也好,我便可乘机离开。”
果然,阮高士将双手伸入袖中,似乎要取什么东西,却见完颜翎在剑阵中周旋,如同一只受伤的灵鸟在奋力挣扎,自有一种奇特的美感,不禁着了迷,叹道“罢了,罢了,阮高士,就再看一会儿。”暗器迟迟不发。
这时,山坳里传来沓沓的脚步声,阮高士回头,见是摩礼迦,笑问道“咦,毒和尚,沙帮主呢?你把他杀了?那他岂不成了杀沙帮主了?哈哈!”
摩礼迦并不睬他,见五岳剑阵奇雄壮阔,暗自惊叹,自度吐蕃武功中没有这样好看又厉害的武功,大为忌恨,喝道“五岳,掌门,我来助你们!”阮高士喝道“秃驴,不要多管闲事!”刷地飞针发出,摩礼迦袍袖一挥,气鼓如铁,将那飞针挡了下来。
阮高士暗器繁多,摩礼迦唯恐抵不住,便躲在了断楼的墓碑后面,瞄准五岳剑阵,将铜锤挥击而去。却听呼的一声,另有一柄铜锤也被丢了过去,原来是三邪子所发,两柄铜锤都瞄准了剑阵的空隙,向完颜翎飞去。
滚地龙和摸地鼠看见,大叫道“翎儿大姐小心!”分成两下高高跳起,用身体挡下了铜锤。胸中大痛,“噗”地吐出鲜血,摔倒在地。另外三人连忙上前,齐叫“大哥”“五弟”!五岳弟子见他们如此舍命,倒也不忍上前。
滚地五龙又咳出一口血,摆摆手道“没事。”摸地鼠却面露痛苦,遁地猴惊道“五弟,你的血怎么是黑的。”钻地虫看向旁边那柄青锤,变色道“上面有毒。”
三邪子洋洋得意,却听一声大叫,阮高士冲了过来,飞起一脚,险些踢中他的脑袋“你这死尸,这么好看的剑阵,你却让他们在旁边吐脏血,真是暴殄天物!”三邪子觉得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可又打不过他,敢怒不敢言。
摩礼迦见飞锤不成,便要亲自出手,却听一声低吼,自己的后颈被人抓住,平平地扔了出去,摔了个嘴啃泥。爬起身来,抬头一看,只见两个男子从断楼的棺材中爬出,一个身材高健,手持唐刀,乃是原华山派首座弟子,现药王峰掌门秦松。另一个比秦松矮了一头,面如傅粉,尚带稚气,怀里抱着一个背囊,却不认得。
秦松的武功其实不及摩礼迦,但摩礼迦所练武功,后颈乃是破绽所在。一旦被抓住,立时内力凝滞,任人摆布。当年在洞庭湖,慕容海便一眼看出来,顺手将他扔进了湖里。也正因如此,他才苦练毒功,以弥补其中缺陷。
秦松虽然未必看得出来,但他在摩礼迦身后,见他后颈上一块肥肉高高凸起,忍不住便出手去抓了。好在他手上涂了草药,只沾一下,也不怕摩礼迦身上的剧毒。
摩礼迦用一根肥肥的手指头指着自己,说道“我,是帮你们的。”又指着滚地五龙道“他们,是帮完颜的,你,做什么!”秦松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和你这种人,何必多说!”转而对那少年道少宗主,快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