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这让冯卫华像是魔怔一般手拿电话腿一软跌坐在地,宾馆房间里柔软的地毯上不一会有一大块被泪水浸湿。
大约十多分钟后,冯卫华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她略显迟疑从地上爬起来打开门却现门外什么都没有,再低头仔细一瞧地上被谁放了个平常装快递用的纸盒,上面被人贴了一张纸条上写,“冯卫华收”。aa1tiaaaa1tiaa
冯卫华皱眉弯腰把纸盒拿进门随手扔在床上,坐下来动作缓慢打开纸盒盖,突然——她脸上的表情由之前的略显呆滞变成惊恐万分,一对眼眶里的眼珠子差点瞪掉出来。
纸盒里居然放了一根断指?这根断指看上去又短又粗上面还套了一个略显陈旧的金戒指,冯卫华一眼认出那金戒指正是几年前自己买给母亲的礼物,难道这纸盒里的断指居然是
惊恐!不安!心脏剧烈跳动让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冯卫华脑子里立马反应过来,“这一定是铁头干的!他让人剁下母亲一根手指又让人把这根手指送到自己面前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再多说一句对老板何洁不利的话就会让她的父母和孩子遭受百倍千倍的惩罚!”
冯卫华想喊却感觉嗓子像是上了锁,怎么也喊不出来,她之前还满脸泪水,这会看着母亲的一截断指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简陋的快递包装盒里,却吓的连泪水都止住了。
她在何洁的洗浴中心工作好几年,实在是太了解她在普安市嘿道的力量,这帮人既然能在这家宾馆来去自由岂不是随时也能取了自己性命?
“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把这根断指拿到朱厚坤面前再求求他尽快救出父母和孩子?”
冯卫华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何洁虽然被抓了,她的老相好周德东还毫无损在外面,何况周德东上有秦副书记罩着下有铁头跑腿办事,区区一个已经被免职的朱厚坤怎么可能是他们这帮人的对手?”
冯卫华脑子里立马转过弯来,自己绝不能再跟在朱厚坤后面一条道走到黑了,否则全家人的性命都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第二天一早,冯卫华头一件事就是找到朱厚坤告诉他,“老娘不干了!老娘要回家!从今晚后你们跟何洁之间的事别来问我。”
冯卫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无比决绝,这让朱厚坤心里不由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冯卫华的态度会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