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两眼直勾勾的电视,眼神却显出几分呆滞来,很显然,他人坐在电视机前,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听到老太婆的喊声,他有些下意识的回头冲着刚刚进屋的金大洲看了一眼。
老两口的住处很宽敞,房间看起来一百四十平左右,三个大卧室,有书房和牌室,整个房间的装潢风格也很清新雅致,基本是以淡色为主系,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显得比较温馨和雅淡。
“您是?”
身上穿着跟平时示人的时候完全不同风格的一副,金大洲看起来没有半点官员的样子,倒像是刚刚在外面运动回来的锻炼者。
金大洲把头上的帽子摘下,冲着老人笑眯眯的介绍说“老人家,我是您女儿吕媛佳的同事,金大洲。”
金大洲把帽子一摘下来,露出了标志性的大背头,吕媛佳的父亲立即感觉有些眼熟起来,在女儿留下录像中那熟悉的画面似乎又在眼前浮现,老人脸上的微笑表情瞬间凝固,接下来变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看也不看金大洲一眼,质问的口气说
“你来干什么?”
吕媛佳的母亲原本还帮客人倒了一杯水过来,瞧着老头子对客人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瞧着金大洲拿下帽子后看起来有些眼熟,也很快认出了这张熟脸,把手里的一杯水重重的放在了距离金大洲不远的一个电视柜上,而不是放在金大洲面前的茶几上。
金大洲瞧着老两口的表情变化,心里“忽”的一下沉到了冰点,看来自己判断中最差的结果是存在的。
“老人家,我这次来,没别的意思,我跟吕媛佳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之前我们一直关系不错,最近一段时间,听说了她失踪的消息,我这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金大洲特意把自己的声音装成一种情深意重的感觉,好像他跟吕媛佳之间的关系真就是向他自己形容的那样,是多年的好朋友。
“看来你可真是个热心肠,依我看,你这是心里有愧吧!”
老爷子说话不给他人留丝毫余地,当着金大洲的面,声色俱厉。
“老人家,您先别火,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女儿心里是最清楚的,现在这时候,咱们说什么都没用,先想办法把人找出来行吗?”
以金大洲的道行来对付这两位老人显然是绰绰有余的。
金大洲的这句话算是抓住了老人最关心的那个点上,果然,老两口的眼神都聚焦到金大洲身上来,希望金大洲说出什么来。
金大洲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当着老两口的面打开后,里面是齐扎扎的十万块钱露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吕媛佳父亲刚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再次严厉起来。
“老人家,您听我解释,现在吕媛佳不见人影,我的心情跟你们是一样的,我跟她认识这些年,彼此感情一直相当深厚,如果不是因为我早已娶了妻室,说不准这时候,咱们之间早已是另外一种关系了,最近一阵子,我一直在积极争取离婚,也是为了能跟你们的女儿有个很好的结果,却没想到在这时候,生了这种事。”
金大洲说谎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异样,的确是高手中的高手。
“老人家,我琢磨着,想要尽快找到吕媛佳,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白道,就是去公安局报案,让公安帮忙寻找,但是你们心里也该清楚,现在这帮公安局的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角色,你要是不给他们一些好处,他们又怎么会尽心尽力的帮忙找人呢?”
很显然,吕媛佳的父母已经被金大洲的一番说辞给绕进去了,他们不由自主的冲着金大洲点了点头,表示承认金大洲的说法。
“另外一条道是黑道,说来惭愧,这些年我一直在官场混,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