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苟问道,怎么?老虎哥在屠书记那里也受气了?
屠得虎心里正憋的难受,没好气的抱怨说,都是那个秦书凯给害的,这混蛋整个瘟神一个,谁碰上谁倒霉,这才到红河县当几天县长啊,惹出多少麻烦事情来,最近一段时间,又弄了个工程队到开区东边地盘上来跟我们公司的弟兄抢生意,这不是纯粹找抽吗?偏偏老大不准我乱动,要不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我早就动手给他一点教训了。
董大苟一听到秦书凯的名字,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怨气。董大苟有些气哼哼的说道,这秦书凯跟我过不去也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跟老虎哥过不去,依我看,他是不知道老虎哥你在红河县的威名,你要是不给点厉害给他瞧瞧,他根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董大苟的马屁算是正好拍的屠得虎相当舒服,他有些不爽的口气说,妈的,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非要逼着不准乱动,人家都欺负到咱头上了,咱们还要忍着,这种委屈咱们什么时候受过?
董大苟凑近屠得虎的耳边说,只要不让老大知道,咱们兄弟悄悄的动手,等到把那孙子收拾了,再让他们看看咱们的本事也不迟啊。
屠得虎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稍稍思忖片刻,转脸问董大苟,怎么?你有什么好主意?
董大苟呵呵笑道,一时半会的,我哪里能有什么万全的好主意出来,不过,主意总是人想出来的,我就不信了,凭着咱们兄弟两在红河县的实力还怕收拾不了那个外来户秦书凯?
屠得虎听董大苟说的有理,于是点头说,行,你要是有好主意,就全都听你的。
董大苟伸手拍了一下屠得虎的肩膀说,老虎哥,我最近新开了几家赌场,不如一起去试试身手,顺便咱们一道想想主意。
屠得虎笑道,行,听你的,先去赌两把,然后再找两个些的姑娘,咱们兄弟俩今天好好的喝杯茶水,一起说说话。
两人商量好后,各自上车,又是一阵风驰电掣,两辆引人注目的好车不一会的功夫就停到了董大苟经营的一家暗室赌场门前不远处。
进入赌场后,赌场内全封闭的环境里,各种叫喊声,嘈杂声,骂娘声不绝于耳,在数盏大瓦日光灯的照射下,赌场大厅亮如白昼。
董大苟把屠得虎直接带进了里面的贵宾厅,这里是专门为大户准备的包间,里头有专业的侍从和大额的赌场筹码,只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到贵宾厅里来小试身手。
屠得虎对赌钱不是很感兴趣,那么多人围着一台赌桌厮杀,哪里有找个人痛痛快快的演练一把来的痛快,这种动脑筋的活计,他是不屑于去浪费时间的。
象征性的玩了两把后,两人从内部通道上了董大苟开设的茶楼,此刻正是晌午时分,茶楼里没有多少客人,跟赌场的环境比较起来,茶楼明显是清净多了。两人在茶楼挑了个风景好些的围着落座后,又叫来一个负责表演茶道的年轻姑娘,让姑娘在不远处细细的为两人斟茶,两人头靠头细细的商量起如何对付秦书凯的事情来。
董大苟说,其实秦书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初他刚到红河县的时候,就曾经吃过我的苦头。
屠得虎听了这话,不由来了兴致,问他,到底秦书凯吃过他什么苦头?
董大苟便介绍说,那还是秦书凯那个狗日的新来乍到的时候,我正收取保护费呢,他学人家出头打抱不平,替养殖户出头,被我手下人一把推到了河里,现在想想他当时那落汤鸡的狼狈样,我这心里还感觉特别的解气。
屠得虎听了董大苟的话也笑道,干的好,兄弟,对于这种货色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当初要是下手狠点把这混蛋给淹死了,哪里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
屠得虎有些恨恨的说道,咱们兄弟最近一段时间可没少受这孙子的窝囊气,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