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韩处长和秦书凯谈了一会儿也要回去,秦书凯于是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五万,说是感谢韩处长的。
韩处长说,他和赵正扬是朋友,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再说这个总编那是秦书凯自己联系上的,他也没帮上什么忙。
秦书凯说,赵正扬跟你之间是你们的交情,现在是自己找韩处长做事,以后说不定还会继续麻烦的。
秦书凯知道,这个韩处长会把很多事情告诉赵正扬的,只要这个韩处长拿了钱,那么,就是很多事情的参与和见证人。那么赵正扬就是欠了自己一个大人情,这个人情赵正扬就必须得回报自己,自己想要请赵正扬办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第二天早饭后,秦书凯借口有事,打同来的园区的人自己回普安,秦书凯联系上胡长达,狗日的,这个家伙最近说要带着手里的一些企业到普安去考察,现在自己到下面做县长,那么项目更是重要。
联系上胡长达,他听说秦书凯在省城,很高兴,半小时就赶到了宾馆。
“秦书凯,好久没见了。”
“呵呵……胡市长忙着财,没把我这个朋友搞忘就不错了。”
“老弟说哪里的话,这一阵的确很忙,见谅。”
“我知道,听说你又开辟新领域了,值得祝贺啊。”
“谢谢。”胡长达神态依然很悠闲的样子,不像他口中说得那样忙碌,“老弟到省城来是有事要办吧?”
“是啊,为一篇稿子的事。”
“哦,什么稿子?办好没有?”
“有位记者在园区写了一篇报道,有些负面内容,昨天已经办好了。”
他理解的点点头,“你这事儿累心不累人。”
“还是你理解啊,但组织上既然已经安排,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闲吹了一会,胡长达突然绕回原来的话题,“你刚才说撤稿子的事,能不能说来我听听?”
秦书凯想他问这话一定有原因,于是把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他思索了一会,哈哈一笑,“老弟,你们被人玩了。”
“玩了?”秦书凯大惑不解。“严格的说有人在中间做局,听说你们内部有人举报,线索,于是就想你们上贡。”他两只小眼睛充满着狡黠的亮光。
“哦,你是说报社有意这样搞的?”
他点点头,“可以这么说,纠正一下,不是报社,是报社的个别分子。”
胡长达不紧不慢喝了一小口茶,继续解释道“这样捞钱方式在新闻单位很普遍,尤其是那些有影响的刊物、报纸。一般的程序是这样,报社接到群众的来信来电反映后,总编根据内容派记者,像你们这种新闻,一般是属于敏感类、负面大,影响广,地方政府非常紧张和重视,多是安排新手去暗访,老记者下面认识的人多,朋友多,不容易躲过当地人的视线。
安排新手还有一个好处,新记者刚刚入门,正义感比较强,采访做得扎实,希望一炮而红,所以对这种带有负面轰动效应的事件最感兴趣。嘿嘿,其实这些刚刚入行的人多半是被别人当枪使了,稿子写好交到编辑手里,编辑基本上是和总编串通好了,然后暗暗把消息通过一定渠道透露出去,地方领导一听,哪有不着急的,恨不得连夜跑去求情,拿钱买稿消灾,这就中了别人的奸计了。”
秦书凯一听就明白了,难怪韩处长会及时给赵正扬通报消息,而且连内容也知道,潘总编装腔作势,目的就是诈钱。
“那他们说已经排好版,第二天就见报也是假的了?”
“那是当然,他们的目的是钱,搞那么认真有必要吗?当然,如果地方政府不来气,上报纸是肯定的,而且还是头版,说不定还会来一个系列报道,那时候你想扭转局面也是不可能的了。”
秦书凯心里一阵轻松,“这么说来,钱花的还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