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过年时的一副对联,左边是“劳动门第春常在”,右边是“勤俭人家庆有余”,尽管经过雨水的浸泡,对联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鲜艳色彩,这字迹却还是很清晰的。
刘丹丹把这副对联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底气十足起来,原本听王子谦说起他的父母,也算是个有工作的城市人,尽管社会地位低些,到底有个稳定工作,现在到他家一看,这对老夫妻,充其量也就算是半城半乡的半吊子城里人罢了。
当地的村民原本都是农民,只是因为这几年房地产达,市委市政府又崇尚开新城面积,把原本的市区扩大化的展战略,像王子谦家附近的这帮农民土地被划拨后,当地政府为了照顾失去农民的生活,于是就近在开好的地段上,一些企业里头照顾安置些本地居民。
王子谦的父母就属于此类情况,失去土地后,拿到了一些微薄的土地补偿金,在政府的照顾下,现在家附近的企业里上班混点生活费罢了。根本不是王子谦吹牛的说是什么工作人员,狗日的,这有什么好隐瞒自己的,结婚后你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邓禹南阳来,仗策归光武。孔明卧隆中,不即事先主。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现在的王子谦地刘丹丹来说,那是大红纸擦破股,样样红。根本不会考虑王子谦的什么不足。
刘丹丹站在门前,给自己鼓了气,让后把手伸向那扇斑驳的木门,重重的敲了两下,没有声音,于是又重重的敲了两下,同时装着很是有礼貌的样子问,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王子谦母亲的声音,谁呀?
刘丹丹不出声,对于这样的问话,她故意装着没听见,所以没有回答,再说反正一开门就看见了,何必要多说这一句。毕竟,听王子谦说他的父母对自己是很不感兴趣的。
王子谦的母亲打开门,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刘丹丹,显然是吃惊不小,她一时不知该不该招呼这位客人进来,愣了一会儿,于是转头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孩他爸,有客人来了。
里屋传出王子谦父亲苍老的声音,有客人就进来好了,喊什么喊?
王子谦的父亲披衣出门,一眼看见院门口的刘丹丹也是一愣,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立即晴转多云了,冲着王子谦的母亲大声叱责说,你老是呆呆的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回屋做饭去,一会还要去医院看儿子呢。
王子谦的母亲猛然醒悟般的嘴里“哦”的答应了一声,手里却不知道到底是关上院门,还是打开院门让刘丹丹进来,一时无法,她只能随便的把门似乎是关小些,却又没有完全关紧,自己则转身进了院子西边的两间厨房里头。
刘丹丹手里拎着礼物,此时见王子谦的母亲已经走开,她只能自己推门进来,先走到正蹲在院子中央的小花园边上吸烟的王子谦父亲身边,把礼物放下后,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伯父,您好!
不管怎么说,这两位是王子谦的父母,自己今天是有求有人,态度上自然要表现的恭顺些,只要把这两个老家伙处理好了,那么自己和王子谦的事情就会有眉目了,所以到这儿即使受点委屈什么的,也能接受,为了一辈子的幸福,一时之苦有什么。
王子谦的父亲却并没有搭腔,只是一味的吸着烟,对于刘丹丹这个人,以及刘丹丹带来的礼物,一概是只当没看见的表情。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把这个女人赶走,狗日的,这么大的岁数,还生过孩子,还想嫁给自己的儿子,价值是老母牛吃嫩草,门都没有。
刘丹丹见自己这么低声下气,满脸堆笑的,王子谦的父亲依旧是一副不爱搭理自己的模样,心里不由有些生气,这样的两位老人,要是走在马路上,她刘丹丹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今天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摆起谱来了,这两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刘丹丹使劲的压下心头的怒火对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