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跟赵正扬说话也算是单刀直入,他两眼盯着赵正扬说,赵县长,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可是一直遵守着咱们当初定下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没有必要斗的两败俱伤,怎么赵县长最近是不是对以前定下的协议有些反悔了?
赵正扬一听这话,有些慌张起来,秦书凯的手里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这么长时间以来,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孙子跟他之间的血缘关系上,早就对自己动手了,现在,自己一大家子,儿子赵大奎没有正式工作,做生意赚点钱,全都是依靠自己现在是县长的关系,要是自己再出点什么事情,不在位置上,这家里的日子就算是彻底毁了。
赵正扬赶紧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到秦书凯面前的茶几上,脸上堆着笑说,秦书记,你这话可真是把我给问糊涂了,我可是一直按照当初的协定在办事,不管遇上了什么事情,我先想到保护到秦书记的利益,我处处小心翼翼,秦书记怎么反说我对以前的协议反悔了呢?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要知道现在的社会上,希望看热闹的人很多。
秦书凯看了赵正扬一眼,没好气的说,是啊,赵县长的确是个一言九鼎的汉子,大家也能够和睦相处,各自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做事,可你那宝贝儿子赵大奎可就难说了,他最近可是一直在一些不入流的家伙在悄悄来往呢,看来,赵县长对这件事似乎是不知情啊。
赵正扬越听越糊涂了,连忙追问秦书凯,还请秦书记把话说清楚些,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计较,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秦书凯冷冷的说,赵县长,和你之间很喜欢直接,你那儿子,的确是该有人好好的教训教训,我看他最近出来就忘记了在里面的很多事情,所以有些过于猖狂了些,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一点度都没有,尤其是最近,他跟郝竹仁走的这么近,我看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要知道,大家生活都很不容易,但是得罪了别人,那么会得到加倍的报应。
赵正扬听了这话,一下子明白过来,最近一段时间,赵大奎的确有些异常,以前只要是接打电话从来都不会背着自己,现在,只要电话一响,他总是找个没人的角落,自己一个人悄悄的接电话,明显是有什么事情背着自己。
尽管心里有数,赵正扬的嘴上却在为儿子开脱说,秦书记,是不是听了什么小人的谗言,我儿子最近一直在忙着做生意,您是知道的,这生意人和气生财,上门的全是客,自然都要应付一下,秦书记是不是对我儿子有些误会。
秦书凯心知,赵正扬这种老狐狸,你要是不把话给说清楚了,他是不会认账的,只会一味的跟你耍嘴皮子,于是秦书凯也很不客气的说,赵县长,你如果不清楚,那么我就过来说一下,那就是你的儿子赵大奎和郝竹仁最近勾结起来,想要对付我,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我和赵大奎之间一定要有个胜负或者说鱼死网破才能平安呢。
赵正扬听完秦书凯的话,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这一年多来,赵正扬眼看着秦书凯的羽翼越来越满,上次开区申报省级开区的时候,秦书凯利用机会,拉上了不少省里的关系,这对他以后的仕途展必定是相当有利的,眼下秦书凯正处于势力最强阶段,而自己一个过几年即将面临退休的干部,哪里是他的对手,既然秦书凯已经话,他自然不敢不重视。
再说,秦书凯所谓的“鱼死网破”,说白了,那就是要采取不正常的手段处理这样事情,最近关于顾哲明儿子的事情赵正扬也是听说了。赵正扬当场表态说,秦书记,你放心,这件事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的问清楚了,这混蛋要是再犯浑的话,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他。
秦书凯心知,赵正扬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之间说话是不需要拐弯抹角的,于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