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妹说,“秦书记,现在这些人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说起来也是贪婪惹得祸。前些天我看到一个新闻,也是说拆迁的。”
秦书凯和洪达伟正饿的慌,见到饭菜来了,直接狼吞虎咽起来,任由赵红妹在旁边废话,也并没有把赵红妹的话放在心上。
赵红妹自顾自说下去,“有家钉子户一直不愿拆,政府想尽了各种办法也做不通工作,这时候开商出了个烂主意,半夜时雇佣了一帮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趁着这家人半夜睡着了,一窝子拥进去,这家人还以为遇到了土匪,懵懵懂懂被五花大绑捆起来,嘴里塞了布团,一家人被搬进一个大车里,大车轰轰隆隆的开了半夜出了城,然后被搬下来丢在地上,天亮时才现是河滩的荒郊野外。一家人相互帮着解开绳子,历尽千辛万苦走回家,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房子早被推成了平地……咯咯咯……想起来这家人贪心是不对,但开商也太缺德了,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
洪达伟听到这里,不由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秦书凯一眼,秦书凯这时候也正望着洪达伟,两人忍不住哈哈一笑起来。
秦书凯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饭粒说道“恶人收拾恶人,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洪达伟则笑着建议说“秦书记,很多事情,我们不方便出面办,但是可以叫常伟红副主任亲自去办,这样效果才会更加明显,同时,也堵住一部分人的嘴,让他无话可说。”
秦书凯当即点头同意洪达伟的意见,两人简单的把肚子填饱后,打电话通知王所长回来,把两人刚才商量好的计策说了。王所长为难的说“他是常伟红副主任的亲兄弟啊?这样做能行吗?”
秦书凯说“你去跟常伟红说,就说是我说的,由他亲自带领你们完成任务。”随即秦书凯又补充道,“照顾到他们毕竟是常伟红副主任的直系亲属,你们别将他们往野地里丢,找一个好一点的宾馆安置他们一家人,好好宣传党的政策,派出所安排人员二十四小时看护,不能出任何问题,费用就由开区财政解决。”
王所长尽管心头对此事有些疑惑,还是答应着去了。
以流啊氓的手段对付流啊氓,也是一种工作创新,否则,对流啊氓仁义,一味讲政策,很多工作就无法开展了。王所长于是按照秦书凯的吩咐,到了常伟红办公室,跟常伟红把秦书记的意思传达了一下。
王所长说,常主任,秦书记说了,无论如何,你弟啊弟家的房子是必定要在几日内拆迁妥当,而且又不能多补助一分钱,因此,只好出此下策,他让我找你商量一下,希望由你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妥当,毕竟事关你家人的安危,要是放到别人手里操作的时候,只怕有时候照顾不周,吓着一家人里头老的小的,那就有些不合适了。
常伟红听了王所长这么一说,一下子呆若木鸡般站在那里,一言不,久久没反应过来。秦书凯这一招,看来是要看看自己的忠心,还是已经现什么,如果是这样,那么对自己就很不利了。
王所长心里也觉的,秦书记这一招,稍稍有些上不来台面,于是宽慰常伟红说,常主任,这么做说起来,好像有些不太妥当,却总是比你兄弟当真把身上的汽油点着了,丢掉一条命要强的多,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常伟红尴尬的点点头,他在心里竭力的思索着,难道自己和弟啊弟之间的这场戏,已经被秦书凯看破了,否则的话,秦书凯他这么会逼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常伟红不得不佩服秦书凯的高明,他这一招把自己逼的没有任何退路,要不就主动现出原形,跳出来,亲自为家人争取利益,要不就把这场戏演到底,吃了哑巴亏,还要把房子按时拆迁了。
常伟红在心里权衡利弊后,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向秦书凯妥协。
第二天一大早,早有人向秦书凯汇报说,常伟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