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在等着秦书凯问这样的问题,一语双关的回答说,我昨天一直在隔壁,就等着您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及时过来,没想到黄书记整晚都没打一个电话,我还在想着,是不是办公室这边的服务工作哪一点做的不到位,让黄书记心里先有些见外了,有什么需要也不跟工作人员直说。
冯燕说话的时候,眼神又开始在秦书凯的脸上晃荡,像是要找到一个能看破秦书凯内心世界真实想法的突破口,看穿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尽管,冯燕跟秦书凯再次接触不过二十四小时,她却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几个月的时间里,秦书凯改变很大,眼前的这位黄书记,已经变的让自己不再熟悉,不管是语言风格还是行事风格,举手头足间,他的身上已经越来越有一种,只有在一些单位正职领导干部的岗位上干过多年后,才能历练出来的,所谓领导气质。
即便是前任开区主任郝竹仁,从各方面来讲,跟秦书凯目前的凶襟以及对工作的严谨度也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冯燕心里早已后悔,当初的一时糊涂,她昨晚一个人趴在隔壁的办公桌上休息的时候,心里还暗想,如果当初不是错走一步的话,自己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市里某个单位有了一席之地,一切的一切都怪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不靠谱的赵大奎身上呢。
越是这样想着,冯燕就越是感觉,自己对秦书凯必须要抓紧时间和度主动示好巴结,争取早点消除他内心对自己的芥蒂,这是想要达到自己目的的第一步。
所以说,女人的想法往往是幼稚的,总是用自己的思维习惯来考虑着怎么对付男人,有时候,想要征服男人的一颗心,是不需要耍任何花招和技巧的,只要有一颗真诚的心,日久天长,身边的男人自然会感受到女人的爱意,如果小花招用多了,恐怕只会增添男人对这个女人的反感。
秦书凯总算把最后几口稀饭喝完后,冯燕适时的递过来一块已经用温水浸过的毛巾,秦书凯从冯燕手里接过毛巾的时候,手却被冯燕在毛巾底下,一下子抓紧了。
他用力挣脱了一下,这才把毛巾和手从冯燕的手里拿出来。秦书凯不动声色,只当什么事也没有生,冯燕却憋不住了,大胆的问他,难道你昨晚一点都没有想我?
秦书凯听了这话,不由一愣,转瞬间,他立即明白了冯燕的意图,他心想,这个女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一大早的头脑少根筋一样,难不成,自己昨晚说了什么话,让她产生了误会?
秦书凯在心里对自己摇摇头,应该没有。
这样一回想,他就明白了过来,冯燕这是想要跟自己重温旧梦来了,她一次次的主动示好,无非是想要向自己表明,她对自己还是有那份心的,她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昨晚没把她叫过来日弄一次。
他不由心说,现在坊间,很多人都把“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这句话,改成“男人有权就学坏,女人有色就有钱”,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不是吗?现在在官场混的一帮领导干部当中,有几个是年轻倜傥,貌比潘安?而这些整天主动贴近他们,甚至委身他们的女人,又哪个是半老徐娘、黄瓜老菜?没有,官员之所以能引蜂招蝶,全凭的是权利。
当男人一旦坐上了领导的位置后,美女看起来如云般自然而至,本质上还是权色交易。秦书凯心里对冯燕的蜕变,不由有些惋惜,曾经,她也是个爱憎分明,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真是可惜了她这张长相娇艳迷人的脸蛋。
秦书凯不搭理冯燕的主动挑逗,沉着冷静的先打了个电话给王子成,让他先把车开到开区办公大楼门口等自己,然后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些需要用的材料放进公文包里,一言不的从假装慢慢收拾餐具的冯燕身边,快走过,出了办公室的门。
八点整,秦书凯赶到了跟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