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不闻,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正在周密的准备打一场硬仗,而这次的较量中,自己却只能赢,不能输。周五的下午,在大多数人都在期盼着周末的轻松时光即将到来的时候,赵正扬经过打听,知道秦书凯此时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从司机班那里得来消息,秦书凯今天下午好像也没有急着要回市区的家,赵正扬在心里说,战斗的时机到了。
他端起自己的水杯,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慢悠悠的踱着方步来到秦书凯的办公室门口,进门之前,他先去了组织部的办公室,对办公室主任交代说,自己有点公事要跟黄部长谈一下,让办公室主任注意一下,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打断两人的交流。
看着这位新任县长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跟自己说话,组织部的办公室主任赶紧殷勤的起身回答,请赵县长放心,一定按照赵县长的指示办。赵正扬冲他点点头,依旧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走到秦书凯办公室的门口,轻轻的敲响了秦书凯办公室的门。
从里面传来秦书凯慵懒的声音,进来。
赵正扬推门进去,又转身把门关紧,还反锁了一圈。
秦书凯听见门反锁的“啪嗒”声,抬头一看,赵正扬已经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当央,正往自己面前走来,他不由一愣,在这个时候,赵正扬单独到自己的办公室来,目的是不言而喻的。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心想,赵正扬,今天你就是跪在地上给我磕两个响头也别想让我放过你们父子,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决不轻饶。
赵正扬见秦书凯也不请他坐,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懒得跟他演戏,心里原本计划好的脚本,也有些虚,好在,他也算是个老官场了,什么样的情况没经历过,此时他心知此次谈话的重要性,于是装出一副坦然的表情,坐在了秦书凯的对面。
赵正扬把手里的水杯轻轻的放在秦书凯的办公桌上问,黄书记,自从你到普水来上班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两人好像还从没有私底下单独接触过,我有很多事情要和黄书记谈谈。
秦书凯笑了一声说,赵县长是领导,哪里有空跟我坐下来闲聊呢,你说是不是?再说,我这个小地方也不值得领导人在这里视察,赵县长,今天不值得有何吩咐?
赵正扬听出秦书凯话里的不和好,却只当没听见,也强挤出笑容说,其实呢,这县委大院里,最应该坐下来好好聊聊的就是咱们俩了,这人与人之间一旦不沟通吧,就容易产生误会,你就说我那孙子吧,前两天在学校里考试得了第一名,得第二名的同学就有些不服气,对他说,你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这次考试的题目正好是你擅长的,等到下一次,我一定可以把你的第一名夺过来。
我那宝贝孙子回家跟我说,爷爷,他这话都跟我说多少次了,可是每次考试还是我得第一名,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就问他了,我说孙子,为什么呀?
孙子跟我说,因为我每次考试从来都不会考虑是不是要拿第一名,所以每次考试都很轻松,自然就会挥的好,可是他每次都是奔着第一名去考试的,所以他就比我紧张,当然没有我挥的好,关键问题不是考试题目到底是不是谁擅长什么的问题,而是心态不一样。
赵正扬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秦书凯的表情变化,他能感觉到,秦书凯听了自己的话,内心还是有波动的。赵正扬颇有感触的口气说,我这个孙子啊,从小就聪明,一家人都把他当宝贝,什么事情都顺着他,可是他一点也不像有的小孩而骄,说话做事特别有谱,哪里像个上小学的孩子,我看这小子以后的出息可比他爸妈要强多了。
秦书凯见赵正扬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一脸骄傲的神情,心里不由有些无法言语的感觉,是啊,赵正扬的孙子不就是自己的儿子吗,这孩子真的就像赵正扬说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