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实在是冒昧,可我有要紧的事找公子。” “您请进来吧,公子在前头呢。”毛婆婆连忙请她们进来:“不知这会儿得不得闲儿,我叫墨童过去看看。” 姹儿姨再三道谢,并且说什么也不肯到屋里去,只在廊下等着。 软玉一直扶着她,低声说了句“小心”。 “没事,快去叫门吧!”姹儿姨拍了拍软玉的手背说。 毛婆婆开的门,她是认得姹儿姨的。 墨童去牵马,毛婆婆也已经将外面的大毛衣上拿了出来给自家公子穿上。 再说苏好意,她被白鸦卫的人一直带去了衙门。 白鸦卫的衙门和他们的官服一样,以黑色为主,只在大门和檐柱上绘有白色乌鸦的装饰。 墨童去了不一会儿,司马兰台就从前面过来了。 姹儿姨忙迎上前去,哀恳道:“公子,我家八郎又被白鸦卫叫去了,我实在不知道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找谁,还能投奔您了。” “您先在这里等,我去看看。”司马兰台没多问,也没有丝毫的犹疑。 权倾世看她一眼,侧脸吩咐下人:“看茶。” 青瓷茶盏端了上来,苏好意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官窑的东西。 她几次都想开口问权倾世叫自己来究竟是要问什么话,可又怕措辞不对,惹怒了活阎王。 苏好意几乎是被提溜进去的,那感觉跟生魂进了阎王殿没有什么差别。 权倾世坐在镜面乌木的大案前,一身黑衣惨白着脸,他似乎很久没休息了,黑眼圈极重。 苏好意见了他就手脚冰凉,呼吸发滞,却不得不老老实实上前请安。 努力地咧了咧嘴,算是笑了笑,硬着头皮喝了一口茶。 刚把茶盏放回去,苏好意就忍不住抽噎着打起嗝儿来。 跟上次在权倾世面前吃栗子一模一样。 权倾世看她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问:“怎么不喝茶?” 苏好意吓得连忙将茶盏端了起来,热茶的暖意隔着茶托透到苏好意的手上来,这是她从出门到此时唯一感觉到的温热。 权倾世又看了她一眼,苏好意一惊,险些将茶盏掉在地上。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真的不是存心的。”苏好意连连赔罪,扯出手帕来捂着自己的嘴。 可无论她怎么忍,都控制不住。 “木惹儿公主失踪了。”权倾世看着桌案上对着的卷宗道:“叫你过来为的就是这件事。” “什么?!公主……不见了?”苏好意顿时吃了一惊,一下就不打嗝儿了。 还在找"玉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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