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了优势,尚可喜率领麾下将士冲进敌阵,骑兵刀发挥了近战优势,劈砍,突刺,那些手持长枪的南斯拉夫士兵纷纷倒地。
此时步兵阵型严密,人挨人,两丈长枪如何挥舞的开,反观骑兵刀劈砍不受影响,刀刃锋利,那些木质的枪柄根本阻拦不住。
卦尔察的眼睛瞪得溜圆,随着外围的几个阵脚被打垮,他终于陷入了绝望。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长枪阵之前给东方人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但同样面对近身搏杀的时候,长枪阵也会失去优势。
东方人真的不简单啊,这么快就做出了变化,骑兵变步兵,仅仅一点变化,就扭转了局势。长枪大阵在崩溃,那些失去希望的南斯拉夫士兵们开始崩溃,冒襄一直在等待机会,一看到对方阵势崩塌,随后几百骑兵分散开来。半个时辰后,严密的长枪阵没有了,有的只是南斯拉夫人悲惨的声音,尚可喜杀意滔天,如一尊魔神冲向那名披风猎猎的南斯拉夫大胡子。
卦尔察早就见识过尚可喜的勇猛了,赶紧提着阔剑拼命抵挡,但他哪里是尚可喜的对手,长枪抖做梨花,纷飞中刺出致命一枪,卦尔察闷哼一声,被刺翻在地。
夺取特维尔方向的大营后,尚可喜便开始休整,并没有对哥罗德方向发起进攻。不过季洛夫等人并不好受,因为达哈勒方面的大军给他们制造的压力更大,仅仅半天时间,达哈勒就加快了进攻速度,一万东西伯利亚仆从军配合五千名晋北军士兵对哥罗德南部发起了猛攻。
驻守南部高地的仅仅只有四千多南斯拉夫人,重重围困至下,南斯拉夫人哪里是对手,更何况,在防守南面的时候,毫无地利优势,东西伯利亚人擅长骑射,他们沿着外围不断抛射,给南斯拉夫士兵带来了无穷的麻烦。
傍晚时分,一群黑甲士兵举着厚重的盾牌开始发起正面攻击,无数锋利的长枪隐藏在盾牌之后,这种厚重的进攻阵势,虽然速度很慢,但却像钢铁洪流一样碾压过去,交战两个时辰,至戌时,整个南部大营防线宣告崩溃,失败后的南斯拉夫人就像疯狂的山羊,四面八方的逃窜。
南部大营崩溃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哥罗德城堡,季洛夫脸色发寒,罗什等人也是一脸的沉闷,再没有之前的高傲。所谓的哥罗德防线,就像个笑话,在东方人强大的攻势面前,连三天时间都没撑住,外围防不住,哥罗德城就能防得住么?
罗什很没信心,就连季洛夫也没多少信心,廖莎诺尔佝偻着身子,才几天时间,他就像苍老了十几岁,“季洛夫,现在该怎么办?特维尔方向的兵马几乎全军覆没,南部大营也只逃回来两千残兵,现在我们手中能用的兵力连八千人都不到,靠这点兵力想要挡住东方人,实在是太难了。”
季洛夫突然露出嘲弄的笑容,挡住东方人?不,他一点也不想抵挡了,留在哥罗德只有死路一条,特维尔方向的路被断,弗拉基米尔那边也没取得进展,东方人无后顾之忧,人家将近五万大军合围哥罗德,偏偏哥罗德还是去了之前的地利优势,就靠不到八千残兵,那什么跟人家打?
季洛夫觉得,就算把所有人劈成两半,变成三头六臂也未必能打得过东方人。没有了特维尔,没有了弗拉基米尔,此时的哥罗德就像一根鸡肋,“下令吧,午夜的时候城头多放火把,三通鼓后,所有人沿着高地缓坡逃命吧。”
在季洛夫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种没落,那是英雄迟暮,信心崩塌的感觉。罗什脸色僵硬,什么都说不出来,逃命,没想到他罗什自誉为勇士,竟然也有一天要像丧家之犬一样奔逃。
入夜之后,哥罗德方向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城头火把林立,将夜色照的如同白昼,城外的东西伯利亚人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南斯拉夫人发动了夜袭呢,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半点人影。达哈勒也被惊动了,他拿着千里镜观望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但达哈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