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释,为什么东大营的士兵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残风坡了,恐怕是那内奸利用身份取得东大营士兵信任后,突然下手,杀死那些士兵的吧。
当峭壁上不在掉落巨石,铁墨立刻下令道,“派出人手,看看前边还有没有活口,如果有,尽力救活!”
铁墨希望能找到一个活口,虽然这种希望非常渺茫,结果,还是失望了,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许多人不是被砸死就是被淹死,无一存活。铁墨苦笑一番,觉得自己还是多想了,对方布下这么严密的计划,又岂会容许留下活口?这些人没活下来,也就是说他铁某人如果处在哪个位置,也只有死路一条。
脱不花和周定山匆匆赶到三星渡口,看到的是一片狼藉,不过得知楼船无事后,他们二人也长舒了口气。
整个三星渡口被浓浓的灰尘掩盖,而渡口上也是一片乱哄哄的景象,云阳知县姚靖远已经吓得满头大汗。三星渡口可是属于云阳管辖,如今督师楼船行至云阳三星渡口,竟发生这种事,此时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对他的仕途是什么影响。因为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持续的爆炸,所以陈子龙严令士卒将船往后驶去,一直到驶出峡谷水道,才选择一处岸边停靠。
铁墨的脸色阴沉沉的,一句话都不说,其实所有人都知道铁墨的心思差到了极点,突然间跑出几百个冒牌晋北军来,可见那些真的士兵已经遭了毒手。自打晋北军立足晋北一来,大大小小的仗不知打过多少次,可唯独没有这般窝囊过。晋北军士兵不是不能死,但不能死的不清不楚。
脱不花和周定山骑马绕过渡口,直接来到停靠的地方,翻身下马,周定山踉跄了一下,虎目含泪,颤声道,“督师,东大营的兄弟们都....都....”
铁墨脸色清冷,伸手制止了周定山再说下去,他长呼口气,握紧了右拳,“查,给本督师查,一定要查出个端倪来,哼哼,本督师的士兵,不能白死!”
“喏”感受到铁墨身上传来的怒气,脱不花等人赶紧拱手接令,自打打下武州城,督师可是很少这般发火了。随着地位渐高,铁墨身上的威势越来越足,当他发怒时,便是海兰珠也感受到了一丝惧意。海兰珠打个手势,对周定山说道,“定山,你先下去包扎一下,吃上些东西,再谈别的。”
说起来周定山奋战几个时辰,又辛辛苦苦赶到三星渡口,这份忠心已经是难能可贵了,铁墨着实没有理由去责备周定山的。只是此时的铁墨早被怒火淹没,他不晓得关心下周定山,海兰珠总是要的,否则岂不是让周定山寒心么?听了海兰珠的话,周定山心中一暖,重重的拱了拱手。
周定山和脱不花离开不久,沙雕就回来了,这位情报处头子情况比周定山还惨,肩头胸口都挂了彩,好像自打认识以来,就没见过沙雕这么凄惨过呢。铁墨和沙雕交流了几句,就见沙雕点点头匆匆离去,大家都能猜得到,恐怕沙雕这一走,晋阳城内可就要血流成河了。沙雕这个人,不动则已,一动必然就要死人,这就是情报处的特色,所以在晋北军内部,往往很多人不怕情报处,反而怕情报处。
刚刚沙雕与铁墨谈话时,就是找铁墨讨要王府令牌罢了,因为如果没有王府令牌的话,很多事做起来都不方便。铁墨不可能立刻回到晋阳的,因为还得应付下云阳县的人,这次来的可不光云阳官员,还有当地乡绅,这些乡绅可是一心向着秦王府的,大运河的开拓也少不了这些乡绅帮忙,所以铁墨必须留下来才行。
话说沙雕得了王府令牌,急匆匆的赶回了晋阳城,与阿琪格碰面后,从旧宫点了百余名锐锋营士兵,便朝着晋阳县衙扑去。这次铁墨也下了死命令,东大营士兵不能白死,总要有人陪葬才成,而沙雕第一刀就砍向了晋阳县衙。将矛头对准县衙,绝不是沙雕乱来,如此做也是有着特殊原因的。
逃离东大营后,沙雕有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