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么?”秦良玉问出了心中的担忧,她可是非常担心让农民军提早的闯过去。事实上,秦良玉比任何人都想打赢这场仗,巴蜀子民的日子艰难得很,朝廷赈灾不力,就指望着这次能跟着铁督师捞一把,渡过难关呢。若是放走了农民军,那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之前已经得罪了内阁,又没能在农民军身上拿到想要的东西,秦良玉就真的亏到姥姥家去了。
曹文诏怎能不知秦良玉的心思?他心里也没谱,可这个时候却不能表现出来,“秦将军放心吧,我们的目标并不是打垮这支流寇,以我们的实力,也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只要拖住他们便可,经过今日这么一闹,别的不敢说,至少一天时间还是可以争取到的。接下来,流寇肯定会再攻磨盘营,到那时候,我们就要指望赵总兵麾下的人马了,想来,抵挡一天时间应该可以的。如此算来,我们至少能在磨盘营撑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对铁督师来说,应该够用了......三天时间一过......若是不妙,我们便撤......”
这番话说出来,曹文诏心里颇为不好意思,从小到大,就没扯过这样的弥天大谎。这样说,主要还是为了安抚秦良玉,至于赵率教,一根绳上蚂蚱,倒不用太过担心。
哪曾想秦良玉眉头一锁,十分严肃的说道:“三天以后,只要铁督师大军未到,我们也得想办法撑住,总之.....只要秦某人有一口气在,决不让流寇闯过去......”
秦良玉心情复杂的去了别处,赵率教与曹文诏相视苦笑,秦良玉真是穷疯了啊。看来川蜀那边的灾情已经刻不容缓了,哎,但愿这次能成吧,否则秦良玉真没退路了。其实曹文诏也挺同情秦良玉的,却是有心无力。仔细说起来,秦良玉纯属是被他曹某人和赵率教忽悠来的,到现在依旧是继续忽悠。
如果秦良玉知道他曹某人对接下来的事情也没什么把握,不知道会不会撂挑子。
磨盘营以南十里处,一个叫魏家屯的地方,此时农民军大营就围着魏家屯。一处民房内,已经是吵得不可开交,一向脾气好,对李自成印象不错的徐北川寒着脸,至于王岩,则是毫不客气的质问道:“李将军,你真是好算计啊,不是说好了强攻磨盘营,你为何下令中路兵马独自后撤?”
李自成早就料到徐北川和王岩会不满了,他抬起手,有些厌恶的瞥了王岩一眼,随后对徐北川说道:“之前的事情,李某会给大家一个交待,只是可否坐下来,听李某慢慢说?”
“官兵将箭矢火铳集中在中路,我军伤亡惨重,李某也是无奈,若是不及时撤下来,怕是要全军覆没。碰到这种情况,二位头领觉得李某该怎么做?难道不管不顾,继续增兵中路,把兄弟们往死路上送?”李自成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王岩嘴角一翘,满脸的冷笑。
“嘿,李将军私心有点重了啊.....”王岩语出讥讽,但李自成也只能忍着,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王岩的说法,“是,李某承认这么做是有私心,可如果我部伤亡过重,你们觉得对接下来攻打磨盘营有什么好处么?”
徐北川和王岩对视一眼,全都沉默了。虽不愿承认,可要是李自成的兵马伤亡太大,那对磨盘营攻防战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农民军内部公认最能打的,就是李自成麾下的上万精兵。
“而且,不知二位有没有感觉到,官兵是故意这么做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挑拨我们的关系,以达到拖延我军的进攻时间,我们可不能上当啊!”
徐北川和王岩也不会傻子,他们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一些问题,可是那又如何?你李自成之前玩了那么一出,接下来再打磨盘营,大家可就要多长个心眼了。
李自成解释了半天,徐北川和王岩依旧不为所动,这让李自成有种无奈的感觉。眼下这情况,他李自成要是不拿出点诚意来,徐北川和王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