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色,自古以来,多少名将不是战死沙场,二是死在了朝堂争斗。纵横沙场的名将,少有合适朝堂的。而如今的大明朝堂,更是不堪,那些人做事越来越过分,对人不对事,根本不考虑会对朝廷带来什么影响,只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你想干嘛,老夫不管,但是别太过分。真出了事儿,孙督师也保不住你!”
“放心,末将有分寸”铁墨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以他铁某人现在的实力,确实很难动那些人,但不妨碍恶心人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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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成基命等人也是毫无睡意,顺天府知府秦升拢着袖子,一脸无奈的坐在一旁,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身边的几位大佬,“这次下官也是按计划行事,可未曾想,那铁墨行事不循常理,下官的人进了院子,只看到两具尸体,倒是那铁墨,把屎盆子全扣死人身上了。”
成基命面露苦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脑袋。年龄大了,最是熬不了夜,可是不得不撑着。听完事情起末,只能苦笑道:“看来我们都小瞧这个铁墨了,此子年纪轻轻,却能在那种情况下,转眼间化解不利。其实这件事,最难的地方不是杀人,而是杀人的时间。”
“若是张元和张东开口喊了什么,再杀人就没意义了,这铁墨够果断,刚碰面,那俩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喊,就被灭了口,人一死,那就任铁墨怎么说了,因为我们都没证据,谁也没拿谁没办法。哎,此子,甚是难缠啊。”
秦升听得大皱眉头,疑惑道:“大人,下官不解,我们若是提前让人进屋,那铁墨不就百口莫辩了?”
秦升的话虽然委婉,但其实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进屋直接捉奸。有道是拿人拿脏,捉奸捉双,正觉确凿之下,铁墨还能怎么滴?一边的钱谦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叫什么话?娘娘在屋里待着,谁敢随意往屋里闯?再说了,你进屋,铁墨就不敢杀人了?难不成,你还让本官安排一群人去捉奸不成?”
“这.....是下官鲁莽了.....”秦升赶紧拱手道歉,不过心里还是不以为然。一群老家伙,还不是顾及脸面,既想拿下铁墨,又不想办事太掉价。哎,一群沽名钓誉之徒,都敢对娘娘下手了,还要什么脸面?在秦升看来,这种事要么不做,要做就不能留后路。
钱谦益沉吟片刻,淡淡的说道:“看眼下的情况,我们是肯定没法动铁墨了,既如此,只能从别的地方想想办法了。有道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如试试吧。”
成基命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能定铁墨的罪,那只能引导舆论,制造流言了。只是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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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京城里却是事情不断,先是铁墨在宴会上募捐赈灾,接着就是杀人。如果这些事儿还不够劲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让人脑袋炸裂了。
“哎,你们听说了么?昨晚上国公府小院发生地事情不简单啊”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侃侃而谈,周遭所有人支着耳朵,听着男子的八卦消息。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嘿,那张元和张东可是国公府管事,怎么可能去打劫娘娘呢?我听说啊,铁将军跟娘娘之间好像关系不一般,二人当时似乎......嘿嘿,张元张东恰巧看见了,看到了这种事儿,你说铁将军还能让他们活?”
“哦?那岂不是说娘娘跟铁将军......”
第二天茶楼酒肆议论不断,说的竟然不是杀人的事情,居然是铁墨和张嫣。民间最爱八卦,这事儿迅速传遍了全成,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到后来风声都传到了宫里。
崇祯虽然不怎么关注坊间的烂事,可是听闻此事后,还是被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