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星,这两人一旦意见不统一就是一场辩论,我伸手打断他们“没完没了了是吧,赶紧拿个主意!”
喜鹊扭过头“别问我。”
杨远叹了口气“喜鹊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但是我们不能按照你的说法去冒险,而且,我们在执行任务,请不要带着个人情绪。”
喜鹊再怎样也是个女人,女人总归还是有那么点小脾气在的,再者说了,喜鹊也说过她以前都是一个人执行任务,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往往相信自己的下意识判断,所以和杨远争论也是能够理解。
小五靠了过来笑着道“这要是在一块了,那天天可热闹了。”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没有接话。
喜鹊在原地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回过头平静的说道“是我不对,是我的问题,就按照你说的来吧。”
见到喜鹊恢复了过来我们都放了心,执行任务带情绪是万万不可以的,这是所有军队中的大忌。
杨远点头“我说话也有点没照顾到你的感受,我也有问题。”
二成扭过头“喂!我说你俩能别腻歪吗?”
“你小子说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喜鹊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我们对视了一下,然后我尴尬的笑了笑,当时我没考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就是礼貌的笑了一下,不过后来我回想的时候,才发现喜鹊在那个时候看我的眼神中,像是带着一些其他的东西。
“走!绕开这里。”杨远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了决定。
现在的雾气还不见散开,对我们来说也是有一定的好处和坏处,好处是敌人无法第一时间发现我们,坏处是我们无法第一时间发现敌人。
一旦两方近距离遭遇那就是枪声大作血肉横飞,场面一定是你死我活不给对方任何一点机会。
还是那句话,丛林战中,先开枪的那个人,总是会有很大几率活下来。
接下来我们走的路上杂草明显的没有一开始那么深了,就算如此,还是到了我们的膝盖位置,唯一不变的是空气中的那股子恶心的味道和脚下成堆的落叶。
相比进来的时候,我反而有点习惯这种味道了。
后来出去后空气回归正常的时候,我就感到非常难受,心脏砰砰的跳了两天,肺也难受了两天,这也是后话。
还是按照原来的阵型继续前进着,继续之前的那种重复的对附近的一切开始分析判断着。
没有选择之前的路线选择绕路实际上我的心里也是很没底的。
如果喜鹊是对的呢?如果真如喜鹊所说,我们钻进了敌人真正设计好的陷阱中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呢?
杨远肯定也考虑过,他的压力一定比我们大得多,因为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关乎着我们所有人的生死,他只能万事小心,不容出现任何差错。
我们就继续保持队型往前走着。
我在电视上看过很多电视剧中军人在丛林行军的画面,那些人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甚至根本不去在乎周围有没有埋伏,身手矫健的穿梭在丛林中,就算是没有敌情,这么个走法,你就不怕一脚踩空直接骨折?这种事是发生过的,就一个小坑,跑起来一脚踩进去直接骨折想都不用想的。
所以电视剧中的那种跑法,在我看来,简直就像超人。
而实际上是什么样呢?小心,谨慎,沉默,同时还要注意队友之间的距离和协同,不停的假设如果敌人从哪个位置出现我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击。
我们是特种兵,但我们也是人,走起路也是一个脚印一个坑,被子弹打中也会死。
所以为什么对特种兵抱有的幻想如此的强烈呢?
一阵尿意袭来,我低声“丝丝”了两声,杨远他们回过头。
“我去放个水。”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