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的回忆,还是让我自己动手打开了。
我在心里一直当做是死亡地带的这片原始森林,我们进来了。
这片原始森林和云缅边境的那些森林气候似乎有很大的不同,这里的树木实在是太密集了,我们刚一进去没多久就有点蒙了,我甚至都怀疑这里像是有几百年都没人涉足过了。
别说什么路好不好走,道路是不是很险峻,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道路让我们行走,有的只有成片的树木和半人高的杂草。
这他妈的那里是人能走的路?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一进来之后空气中的那种感觉就让我们很不舒服,首先是一股子植物腐烂的气味,大部分都是我们脚下成堆的落叶散发出来的,反正那味道就像在你的肺里面根本无法散去,越是大口的呼吸越是进来的越多。
后来导致我们都不敢过分的去喘气,杨远在我们前面一边用棍子敲打着前面的草丛一边带着我们向前行进着。
这里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毒蛇,杨远也只能用这招探路,不然的话被毒蛇咬一口还真不如让敌人一枪崩了来得痛快。
没走多会的功夫我们就感觉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十分难受,这里的空气肯定是不流通的,就算是有风也是从上面过去,根本就吹不到下面来,二成提醒我们这种环境中细菌的滋生是最为严重,让我们谁都不要受伤,不然的话感染伤口的风险是非常大的。
杨远在前面举着枪一边敲打着前面的草丛一边慢慢前进着,我们也警惕的跟在后面负责搜索着自己的方位和角度。
半人高的草丛随着我们的移动而划过我持枪的手上,痒痒的。
我们行进的速度很慢,毕竟在树林中我们几乎是没有什么掩体和逃跑路线,一旦遭遇敌军并且交火的话,我们没有预警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脚下的这些半人高的草丛并不是到处都是,我们走到一处平摊的地带的时候,杨远蹲这了下来摆了个手势示意停止前进。
仅仅一个小时的功夫,我们所有人似乎脱水都很严重,这里实在是太闷太热了,我们身体的水分流失的简直快的吓人。
我的心脏也开始狂跳,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问题,我还不敢大口的呼吸,因为一旦大口的喘气就是那种恶心的腐烂味道充斥着整个鼻腔。
后来我也感慨,在我们国家的森林中野外训练跟这里相比较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最起码我们还经常去训练,还有点人气和人类生活过的痕迹在里面。
这鸟地方,别说人了,我都开始怀疑我听到的狼嚎是不是我的幻觉。
狼在这里能生活的下去也是让我实在想不通,这种生物的生命力也太他妈顽强了吧。
另外这个国家的边境简直就是我见过变化最大的一个地方,仅仅是一路过来就如同像是经历了春夏秋冬的四季更迭,温度的白夜温差也是我见过浮动最大的地方,然后边境的位置还生长出这么一大片令人恶心的原始森林。
我想骂娘的话也只能憋在肚子里,省的老天爷在看我不爽再给我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停一会,喝水。”
杨远看了看四周,确认安全后招呼了一声。
我们都小心的蹲在地上拿出水壶喝了一点,并不敢喝多。
喜鹊像是第一次进森林,根本就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她已经是满头的汗水,于是将头盔解下来想凉快一会。
也是,人家安全局的人又不像我们这么命贱,我们是什么,钻林子睡土坡舔树叶子上的露水的货色,人家再怎么不济也是大部分都在城市中完成任务的,资金什么的都有国家,那条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不好。
不过这些天的相处不难看出喜鹊也是个狠角色,最起码我没见过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喜鹊这样和我们吃同样的苦,我没有歧视女性的地方,真的,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