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堵在学校门口一痛暴揍啊,一些鸡零狗碎的破事毫无保留的抖了出去。
毕竟喜鹊今天是我们的客人,得把人家哄开心才行,喜鹊听到我的这些丑事简直乐得合不拢嘴,这女人好像就是特别喜欢听别人的八卦,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但是我呢,我只是像个傻子一样坐在位子上,默默无语。
回去的路上,朋友在车里不停的替我感到可惜,其实按照他的情商,他也肯定看出来了什么。
都已经是战友了,那感情肯定是很特殊的,再加上人家当时的反应,只要不是个脑子一根筋的死脑筋那是绝对能明白人家的意思的。
可是我呢?我不敢,也可以说,我不敢越过那条线,那条,我想都不敢想的线。
我只能远道而来的看她一眼,心里也就满足了,其他的想法,不会出现,也不敢出现。
“你的那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人家也够明白了,那表现,对你没兴趣的话绝对不可能是那样,相信我,绝对错不了。”
朋友叼起一根烟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我看着前面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公路,说道:“不能说。”
朋友奇怪的看我一眼:“我说你这心理毛病还影响情商呢?啥叫不能说啊,这有啥不能说的。”
我没有接话,扭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能说,就是不能说,非要追根问底做什么?
很多事情追根问底下去我确实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但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朋友将我送到我租房子的楼下,然后担忧的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陪我一下。
我就笑着说:“你他娘的又不是女人,陪老子作甚?”
他见我还能笑出来也放了心:“记得按时去那个心理医生那里,看你这操行我就担心。”
将他打发走后,我转身上楼。
看着房间里这段时间的一片狼藉,我也实在是没精力去收拾了。
家里没个女人就是不不行。
我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茶几上几乎是堆满了泡面和很多素食食品,只有那一盆君子兰静静的伫立在盆栽中,在茶几上鹤立鸡群,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是啊,这地方本来就不是你能呆的,我干嘛要把你放在这里呢?
于是我将它捧起来走到阳台放在阳光下。
我也抬起头享受着阳光的温暖,然后低下头看着盆栽中的君子兰。。
我的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控制不住的,我转身回到客厅,然后躺在啥发生开始出神。
但是随之而来的也是一阵的烦躁和不安,于是我快步的走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将左手放在案板上,我举起菜刀想剁下去,整个过程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脑子慢慢回归正常,那种莫名的烦躁感也逐渐消失。
“啊!!!!!!”我放下菜刀用力的吼了出来。
我真的像一个神经病,我靠着墙慢慢坐在地上,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