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等启程时,再补充一部分,可以支撑大家到晚上宿营。
丁奇对眼前这些人非常满意,能做到令行禁止,哪怕说话也都是小声。但从他们这种行为上,也反应出另一面的残酷。他们是在无数的棍棒中学会了要听从主人的安排,如果不按照要求做,等待他们就是拳脚和棍棒,甚至是鲜血和死亡。唯有听话照做,他们才能不受挨打,不挨打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会增加自己活下去的机率。
这也算是一种生存哲学吧!
这不,奔带着那五六个人扛着一头梅花鹿和一头角羊回来了。虽说有吃的,但在初冬时节还能得到这么大的猎物,应该很高兴才对,尤其是这五个人还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能隔着很远的距离猎杀野兽的神器。
这都是他们理解不了的,按说应该很兴奋、值得跟大家炫耀的一件事。可在奔一句“保密,任何人都不许说出去、不许议论、表现好会每人都有一把这样的工具”,他们真的做到了守口如瓶,不向任何人提起刚才看见的一切。他们将激动和兴奋藏在内心深处,期待着某一天,他们也能拥有这种犀利的捕猎工具。
看到捕到一头鹿,丁奇赶紧让奔和另外五人将两个碗中的温水分喝,然后拿出直刀,背着灰石部落的岩割开了鹿脖子上的动脉,又有不少鹿血流出来。
丁奇接满一碗,就赶紧让人分喝,每人三口,直到每个人包括岩都喝过鹿血,从鹿身上得到的血还留有小半碗,被丁奇一口气全喝下。
丁奇以前喝过一次鹿血,是在参加一个拓展训练时,单位的领导安排的这一项活动。领导发话,必须都得喝,单位的员工男男女女硬着头皮全喝了。有人不想喝,包括丁奇,看着鹿被割了一刀疼痛难忍、悲鸣出声时、看着那些人喝着鹿血、满嘴的鲜血还在那里分享着鹿血的滋味、丝毫不顾忌鹿血主人的嘶吼时,丁奇脑海中充满着悲戚的情绪。
他是一个知足的人,不希望在解决了温饱问题的同时对野生动物伸出屠刀或者把自己的快乐凌驾说动物的痛苦之上。哪所自己以前出任务时,也面临过这种杀死野生动物果腹的情况,但作为军人,要完成任务就得服从命令、以完成任务为前提,其他的一切手段都是完成任务的辅助手段。
但他不能不喝,可他不得不向社会的现实低头,他还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