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尖锐的痛让她呼吸都是痛的。
李标颜终于没办法,只好说到“我四个小时前就一直打小柏董的电话,但是……。”
“但是因为移动基站的损坏,还有我手机进了水,所以,一直都没办法接到任何人的电话。”一道有些喑哑疲惫又清冷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温念白瞬间转头过去,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外高挑的、浑身湿透的,微微佝偻着脊背的狼狈人影。
她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柏苍。
那个男人从来都是矜贵的、淡冷的、斯文而优雅的,哪怕是在越南跟人打群架时带着野性的样子,也是不慌不忙的。
可是这样头发全部湿透贴在脸上、衣服都蹭着污泥甚至被划破的男人,从夜色与风雨里来,静静地站在门外,地上都是他身上淌下的水,像一抹狼狈黯淡的孤魂。
却让温念白只觉得心脏瞬间被人抓住了。
她迅速地红了眼,睫毛颤抖着,红了鼻尖,眼角滚下泪珠来“你……!”
“我……来了。”他轻轻地笑了笑接过她的话,原本潋滟的薄唇都变得苍白。
我从黑夜的泥泞里来,一身疲惫与风雨,只因为你在暴风狂雨之中是那唯一的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