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干嘛老说奇怪的话?是关心那个的时候吗!我不想听!你为什么不生气!”沈濂急得很,“你能不能打我?”
程亦然“……”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你乖一点,我不生气。还不舒服就自己解决。”她将沈濂往浴室带。
沈濂将她推开,踉跄两步,失魂落魄地跌倒在地上,没有说话。
爱情是很奇怪,它来得莫名其妙,让人怦然心动,食髓知味,至死不渝。如此深切,使人发狂。但也是很脆弱的东西,它会莫名其妙的溜走,比如这一刻。
他让程亦然撞见了糟糕的事,他让她失望了,只是她答应过自己永远不会离开,所以才勉强帮他安排,留下照顾他。
但她肯定不爱自己了,她都不生气,一直不生气,惹她也不生气,连表情都没有。
程亦然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去扶,到浴室放水,试了下温度,没敢调太冻,虽然她自己也不明白要怎么做就对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教宋漪……
她将电话打了过去,请教了自己的疑问。宋漪还没有说话,她听到一连串夸张的笑声……是男人的。
宋漪冷冰冰地扔下五个字“你在耍我吗?”
“不……”
耳边传来忙音,宋漪挂断了。
程亦然忧伤的叹气,起身去找沈濂,见他还纹丝不动的坐在地上,过去蹲在他身边,哄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我们去一趟医院。”
“别管我了。”他落寞的扭过头。
程亦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有些火大,但还是忍了下去,再次问道“身上有其他不适的地方吗?”
沈濂没有说话。
她伸手将他的脸转过来,避开伤口,细心的擦去他嘴唇的血迹,捏住他下巴“张开嘴。”
沈濂握住她的手腕,本来想拽开,却碰到了那条红绳,如触电般一颤,心如刀绞,闭上眼睛顺从的张开了嘴巴。
程亦然感觉他手抓得太用力,安慰了句“我没生气,我看看你有没有咬到舌头。”
检查完,她确实发现他舌头上有伤口,眉头轻皱,将他扶了起来“我带你去浴室。”
沈濂麻木的站起来,跟着她走,一边说“你没有看到受伤吗?”
“我之后给你处理,你忍耐一下。”她将他放进浴缸,手抓住他的衣摆问,“身上有伤吗?要我准备什么?”
沈濂冷笑“别看了,很脏吧。差不多可以了。”
程亦然抬头看他,再次道“我没生气,我能理解这次的状况……”
“你就不能生气吗?”他打断道,疲惫道,“不生气算什么,理解又是什么鬼,你觉得这种话很好听吗?够了。”
她垂下眼眸,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你已经不喜欢我的意思……”
“啪!”
程亦然给了沈濂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收紧,发出骨节的摩擦声。
她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重新问“什么意思?”
沈濂被打得有些懵,这个耳光是真的结实,他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嘴上的伤口被牵扯,撕裂般的疼痛,差点没听清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打人了。
沈濂回头诧异的看着她,见她还是那个表情,觉得她大概真没搞懂自己的意思,诚恳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冷漠,我希望你惩罚我。”
沈濂又是怎么回事?这点不可描述的癖好都如此相似是想怎样?相恋使人同化?
而且他这台词更加羞耻诶。
她更加诚恳道“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所以真的也请你乖一点。”
沈濂摇头“我不要,我不管,你不是生气就是不爱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