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驴技穷了吗?给朋友的那叫纪念,是一种仪式,所以我给他们的是固定一个本子。”
沈濂有些好奇,问道“你到底会多少东西?”
“能挣钱的差不多都略懂,不过还是手艺活来钱更快,虽然要多花些精力,准备上十天半月,最高能买个几十万。”她托着腮一本正经的数手指,说,“也没多少,自学的,能力有限。”
他立即意识到了重点,问道“那做姻缘绳也难不倒你了?”
“我没做过这个,这么简单的东西被赋予高大上的意义,简直是暴利,不过那是我没兴趣做这个。”她躺在床上,嘀咕道,“也不耐烦做。”
沈濂走过去坐到床沿,拿起她的手一个一个手指检查过去,又捏又瞧的。
程亦然看他要发现自己的伤口,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茫然道“你又搞什么鬼?”
“我摸到了一层茧子。”他没放过她收回去的手,说道,“我还以为你只会画画,不打算让我猜一猜吗?”
“那还有什么惊喜。”她说着,生无可恋地把手摊开。
沈濂看到她指头划破的伤口,眉头狠狠一皱,严厉道“你没处理过吗?”
“处理过了,没贴创可贴。”她弱弱地回答。
沈濂看着她指尖被划开的一块肉,皱着眉头如临大敌的样子,看了好半晌没说话。
“沈濂?”她踩了下他大腿,“你表情能不能别这么可怕,就划破了手指。”
“这么深的伤口。”他气道,“你刚刚怎么不注意一下?你就当没事一样刺激它?你看它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程亦然看着紫红紫红的创口,嘴唇动了动,最后选择闭嘴。
“我给你处理一下。”他起身去拿医药箱,又回头叮嘱,“你别刺激伤口。”
“哦。”她应了声,躺在床上滚了滚,心说怎么说到伤口上去了?他会突然跑过来捏她手指是她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