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的看着没有整理好的床铺,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家伙恬静的睡在身边的模样,懊恼得他想锤人。
早知道回来等她睡醒,当面跟她解释,她也不会一声不吭又跟他玩失踪。一个星期不见,她连和自己二十四小时都没待够就跑没影了!有他这么惨的男朋友吗!?
沈濂气得狠了,这几天没干正事,开着车到广怀、长宁、青州来回跑找人,影都没见着。
电话里她还会问自己早安,问有没有好好吃饭,沈濂问她在哪,干什么,她就不说话。
沈濂又不敢骂她,是自己自作主张在先,她万一生气连电话都不给自己,又是玩失踪的状态,他觉得会陷入分手危机。
沈濂忍了,回到首都进入工作狂状态,省得自己再胡思乱想,等下次见到她非得好好收拾一顿不可!
程亦然跟着盛家学搞事。盛家的路子非常金贵,基本都是国外的势力,每天不是和自家人打就是对立帮派打,有时候还能遇上国外的帮派伏击。
最典型的就是抢货,明明说好了高价者得,程亦然看别人放狠话还看得津津有味,盛家这边二话不说就掏武器了,夺了货物就是一路逃命追逐战。
ver了,让盛锗妥善安置自家老板,别老带着她乱逛。
于是程亦然就不参与盛锗“谈生意”的过程了,但还是有人追杀到住处来,她还吃着午饭,房子外边连绵不断的传来木仓响,她慌张得手足无措……于是,于是她就继续吃饭了。
这半个月,她已经养成了听着打斗声下饭的奇葩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