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安排啊。
三号眉开眼笑,优雅的敬了绅士礼“明白,我的老板。”
黑道海王沈然上线。
傍晚,程亦然拿着自家银行卡在手里转来转去,枕着手臂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
出乎意料的好运、这一波非常稳、全部拿下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为什么这么稳呢?程家旧党的推动吗?还是说自己真的这么厉害?
身为大佬,她需要保持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和清醒呢。
手机震动,程亦然从柜子拿出,看到是沈濂的来电,划开。
“濂濂子啊,我好想你。”
“开镜头。”沈濂道。
不论自己拿什么称呼来逗他,他都会很淡然的接受呢。到底是不想搭理,还是自个心里偷着乐呢?
程亦然琢磨着,将卡放好,打开了镜头,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你有没有想我?”
沈濂没有说话,他看样子像刚洗完澡出来,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脑袋搭着条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一张脸冷漠得像雕塑。
她托腮看着他只能看到锁骨的上半身,咽了口唾沫,耳朵红了。
她是真的想沈濂啊,特别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向得要发疯了。
想触碰他,想感受他的体温,想看他眼底盛满星光的笑意,看他凶巴巴的炸毛吼人,像是岸上枯竭垂死的鱼,想念到窒息。
她没说话。
沈濂和她生气,也没说话,但他看着屏幕里眸色深沉的家伙,也不禁停下了动作,莫名感到心疼。
媳妇的撒娇和表白很少让他动摇,这个家伙哄起人来什么狗话都能往外说,半分也不能信。
他是这么的坚定,却会在她露出如此完美的强撑着的沉默时,一败涂地。
或许她有必须要她主持的事,实在抽不开身。
这个家伙就是这样,总会应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隐瞒他。
“你……”
他正要出口关心,神色猛的一变,迅速关了通讯,屏幕一片漆黑。
程亦然歪头不解,还没琢磨他到底是什么状况,背后贴来一具温热的躯体,她头皮一炸,猛的翻过身。
余璟摁住了她的手压在床上,程亦然双腿盘着他的腰,腰腹发力将他反压,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程亦然起了杀心,手上是往死里掐,余璟翻着眼白,手脚不断挣扎。
沈濂只是关了镜头,没有挂断,听着声音有些奇怪,又重新打开了镜头,手机似乎生巧被正方在两人上方,床垫下陷,他看到程亦然脸色狰狞而阴森地掐着一个人的脖子。
“程亦然!”
他慌忙出声。
程亦然愣了下,缓缓收了力道。
余璟连忙从她手下逃离,滚到床下大口喘着气,喉咙撕裂的疼痛挥之不去,他没忍住哭了出来。
差一点,他就死了……
程亦然没有理会沈濂,起身下床,床垫恢复原样,沈濂只能看到天花板,急迫道“程亦然!你不要乱来!”
程亦然自顾自下床,从书桌拿了一盏台灯,抡圆了胳膊往余璟头上砸去,嘈杂的声音响起,沈濂听着心惊胆战,急切道“程亦然!你冷静些!住手!够了!”
余璟倒在了血泊中,程亦然低头静静的看着他的躯体,心说自己打人很喜欢打头,自然也清楚什么程度不会打死人。
现在,她觉得,这个人或许要死了。
她转身踢开毁坏的台灯底座,出了走廊。
下面,一、二、三号正在和小弟打牌,她将二号和下面的小弟叫了上来。
“把里面的人拖出去埋了。”
二号转头看了眼里头不省人事的余璟,心头猛跳,转头看向她。
小弟倒是很淡定,进去将人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