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你现在毁容了。”
沈濂有些紧张,皱眉朝她伸手“把镜子给我。”
“先吃东西。”她将早餐摆好,神色担忧的将他扶好,说,“吃完再好好回忆一些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要着急。”
“你好像很担心我会变傻?”
“我觉得变傻也没什么,不要给自己压力,不就是智商七八岁的孩子吗?我养的起。”
“我还没傻!”沈濂气急。
程亦然连忙趴床上抱着他,还不敢真压着,安抚道“我知道,只是很担心你。”
脑震荡之后似乎会有些不正常的行为?比如茫然,易怒,程亦然做好了准备,不过她感觉自己就像只惊弓之鸟。
只要他情绪有一点不对,她就担心会不会是病情加重了。
仿佛调皮的恶魔拿着镰刀架在沈濂脖子上,和她玩心跳。
一个显而易见的局,居然把人伤成这样,她还是不够强大,让身边的人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或许当大佬这个理想要捡起来了,她得拥有自己的力量。
就算买来的保镖也行,她需要忠诚的、有实力的手下,帮她盯着一些人,或者分身乏术时摆平一些事。
以后她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沈濂看着安静的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感觉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身上寻找温暖,将近一个星期的冷战后,她理所当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他托着程亦然的脸转向自己,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不过,以彼此都受伤为代价的重归于好,他不觉得可以有半点庆幸。
他宁愿继续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