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这么拼命拿第一的初衷了。
如果她也达到了乔任明这个高度,估计也不会做得多左右逢源滴水不漏,比如遇到这种一看就心怀不轨的人,直接安排扔出去。
她手指敲击着栏杆,视线看向管家。
管家当然也很精明,将男生流露出的算计的神色收入眼帘,直接打手势让程亦然不必下来。
他将话题引到男生身上,程母很在意这个,视线认真起来。妇人也笑意盈盈的拉着男生一顿夸,什么成绩优秀,拿过什么奖项,在学校还是多才多艺的主持人角色。
男生坐在一边,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拘谨,等母亲说完,他看程母神色满意,正要接话表现,管家道“恕我直言,您儿子可能配不上我们小姐。”
程母“???”
管家掌握了程亦然的全部资料,比程母还了解这个人,当即口若悬河一顿毫不掩饰的羞辱。
程亦然想起自己现在柜子里装着的奖项,突然意识到沈濂做学生会长的那段时间,中南中的地位甚至要远超某些大学名校,可以说是数年来最辉煌的时刻。
和名校,上市公司的各种花里胡哨的合作活动,辩论、发明、主题演讲、管理经营,每一次都非常成果,过程和成果全国瞩目。
他给她带来的并不仅仅是陪伴。
虽然变得优秀是她确定好的目标,但没有沈濂,她只会像之无头苍蝇般乱撞,搞不好一事无成。
练练琴,画一些画陶冶情操,她觉得日子过得很惬意,竟然将那些天拿着看不懂的书苦心专研,深夜里拿着手机将记下的几页的难题仔细询问的刻苦时光。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优秀,每一次获得成就,她都会向目光投向那个人,他没有失望,便是通关。
她想起一件事,她那时无数次幻想着,她拿到年级第一的证书后,要飞奔下去在全校人面前给他一个拥抱……吓死他。
可这一切已经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