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被人黑,什么狗屁故事全部删除,甚至发布评论和提到只言片语都被禁止。
但这样也足够了,在中南中,它已经发酵完毕,足以让大家里里外外都品尝了个遍,然后一锤定音——程亦然,死刑。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两个少女对视一眼,击掌庆祝。
张达明有为程亦然辩解过,前期是和学校的人请求,后来是告诫同学,到最后他没忍住将满嘴喷粪的人给大骂一顿,随后提交了辞职信。
校长将他的辞职信压了下来,准许他回家静两天。
一班的班主任被换,之前也有出言不逊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再也没有吭过声,整个班级蔓延着低气压,上课无人回答问题,下课也安静如鸡。
周维清拿出那张被精美玻璃框装好的水彩画,看着色彩鲜明笔触细腻的两个画中人,许久,长长叹了口气,收进课桌。
赵楠在做作业,桌面摆满了程亦然送的资料书和做过的练习册,翻开是她整齐美观的印刷体字迹,她一道道抄到草稿本。
数天后,沈濂浑身熏人的酒气,坐在会所的房间里,点燃一根烟,勉勉强强掩盖住了血腥的味道。
“兄弟,有空剔下你胡子,真的。”顾炀伸了个拦腰,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你们动作能不能快点,抬个人都磨磨唧唧的,就是没前途。”
几个人嫌恶的擦着手上的血,瞪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嗯?”顾炀瞪回去,几人扭头屁颠屁颠溜了。
“已经止住血了,医生正在赶过来。”闫琅从外面进来,顺手将手机返回兜,低声和沈濂道,“你踏马这次真的过了,你以前喝酒不打人的。克制点。”
乔柏也让开几个往外走的兄弟,钻进来喊“濂爷~!没受伤吧?你们怎么杵着啊!快给大哥看看!”
沈濂夹着烟从嘴里拿开,猩红的一点在阴影里晃了晃,野兽般疯狂的眸子被袅袅弥漫开来的烟雾挡住。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