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濂嘴角下意识勾起，随后压了下去，冷冷道“闷骚说谁呢？不想活了？”

程亦然这边，同样的事情正在发生。

闻嘉鱼琴都不弹了，拿着手机给程亦然看今天刚上传的嘲讽演讲，目瞪口呆道“你听听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不是鸭。”程亦然煞有介事，“身为班长，我在缓和大家对大考的紧张感，并激励他们努力考出好成绩。你看，他们很吃这套。”

“噗！哈哈哈！”

温文尔雅的少年平时很少有大笑的时候，他憋得很幸苦，捂着脸，脸颊红彤彤的，眼睛弯成一条线，看起来软得像只撒娇的小动物。

程亦然伸手摸到他蓬松的头发，一阵乱揉。

“唔！不要弄乱我的发型！”闻嘉鱼躲开她的手逃到一边，含笑的桃花眼看向程亦然，将后头日常偷看的小学妹电得头晕目眩。

校草学长尤物啊！要得到他！！！

程亦然敏感的回头看了眼，看到窗口的脑袋慌慌张张缩下去，没怎么在意。

她对沈濂以外的男生都无感，只是觉得闻嘉鱼可爱。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吹牛。”程亦然摇头叹息，“你们今日对我的嘲笑和不屑，等到下个月公布成绩，都会以下巴脱臼的姿势还回来。”

“那你加油！”闻嘉鱼没有相信，也没有怀疑，他不是个现实的人，只是期望那样的结果，就不吝啬给程亦然最真诚的祝福，“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玩，你的努力不会白费的。”

“嗯哼？抱怨我不亲近你了？”程亦然踩着他椅子笑眯眯倾身凑过去，宠溺道，“这次考试之后我的学习任务会适当减轻，那就将每天找我鱼玩划为重要活动怎样？”

闻嘉鱼感觉到程亦然心情很好，平日狰狞的异瞳也能看到笨拙的温柔，睁大眼睛小心道“真的假的？”

“嗯，你也教我弹琴，怎么样？”

“好的！你想学我都可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