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年轻貌美的父母走在一起,跟前是奔跑着天真浪漫的小不点,时不时停下来拽母亲的手催促快些,这里有好吃的,那里有好玩的。阳光和煦,连风都是甜的。有没有?”
你也是甜的。
沈濂差点将脑子里蹦出的话说出来,闭嘴咬着自己的舌头。
他是不是对小疯子的用的沐浴露魔怔了。
程亦然翘起脚,歪头看窗外的夜景,咬着手指问“沈濂,你怪过这个世界吗?”
“没有。”沈濂不假思索,“我怪我自己。”
“是吗!?”她表示惊喜,虽然很奇怪,但她语气确实是这样的,“真好啊,羡慕。”
“你会不会说话?”
“哦,可能我想错了。”
“不是可能。”
“为什么我和你不一样?”
沈濂不知道她想了什么骚东西,没有接话她这句话“你别吃手。”
程亦然拿开手,落在膝盖上弹跳着,无所谓道“抱歉说了莫名其妙的话。思绪像在黑暗的矿洞里跳个不停,有时摔着,有时被困着,有时脚一滑迷失了方向……”
“那就去找一盏灯。”沈濂说。
程亦然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吗?”
“我不是灯,如果你愿意点个火,会有所不同。”
“火?”她歪头思索着这个词的含义,“不了,我愿意面对火也不会需要灯,而且我怕自己会炸掉,还是让我藏着吧。”
“孤僻。”沈濂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你沉默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最好换个选项,禁止自我毁灭。”
“什么?”程亦然讥笑,“选项?”
“敢吗?”沈濂将车停好,开门出去,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朝她伸手,“敢走吗?”
程亦然垂眸,坐在车里没动,忽然问“你为什么接了我电话要过来?”
“我已经猜透这个步骤了,无论什么答案都会成为你止步不前的理由。”沈濂顿了顿,反问,“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程亦然下车,错过他走了几步,回头“因为你和夜色很配。”
沈濂甩上门,双手插兜跟着。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可能我和你是一样的,对待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的态度……我不想放你走。”
“为什么?”
“呃……因为你给我买了棉花糖。”
那明明是你先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