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马。连王家小姐都说,那是连下人们都不骑的短腿马,走路都有可能摔倒,更别提跑起来了。她让我骑那种马,不就是在当众告诉旁人,我和那匹残疾马一样低劣吗。拐着弯的骂我,还问我开不开心。我呸!鬼才开心!”
一旁的婢女低着头劝说道“小姐不要这样想,许是七小姐见你马术不精,怕你摔了,才没让你骑大马的。您骑的马虽然只能走,但是被人牵着走起路来是稳得。左不过学会了骑小马,才能上大马,奴婢看着大家都是这么学着过来的。”
“你懂什么!”
卢婵转过身来,拧了那小奴婢一把。
婢女疼得直皱眉。
“我说一句,你有十句在那里等着。不就欺负我没骑过马吗?怎么,你要跟我说,你这个小奴婢去马场的次数比我这个小姐还多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卢婵尖酸地说“骑破马也就算了,竟连吃饭都不能与他们同桌。将我独独辟出一个桌子来,是嫌我与她们吃饭恶心到他们不成?!”
“小姐,您误会了。那桌子上,都是皇室中人,最差的也是丞相家眷。七小姐是怕您在那桌子上说错话了,再说,您也不是自己一章桌子呀,那不是还有那么多小姐陪着您呢嘛。
“我看你是越发会当差了,怎么,是想气死我吗?几天没有打你,你便不知天高地厚,人真的是贱皮贱肉,不好好惩治,就不知道我是小姐你是奴婢的道理!”
说完,又要上手。
那个婢女云歌认识,是曾经伺候在云祺身边的小婢女,和云祺一同长大,虽不如朱儿的情分深刻,但是,也算是从小长大的情分。
当时,卢婵入府,云祺便将自己身边最妥帖的铃儿送去她的院子里照看她。那时只记得铃儿很不开心,可是问她什么,她也不说,云祺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就没有太在意。
想不到,这卢婵表面上待铃儿如同亲生姐妹一般疼爱,背地里,竟是如此动手动脚,一点都不怜惜。
“小姐……”
铃儿开始哭泣了起来。
“哭什么哭,是想去你家小姐那里打我的小报告吗?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婢女,是老爷定下来的,谁也不能更改,你说不想在我这儿做了,就是搬弄是非,老爷和小姐可是最不喜欢搬弄是非的奴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