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面前。
左手上金與戒红光大亮,像是最妖娆艳丽的鲜血,白皙纤长的手指掐着雪夫人脆弱的脖颈,眉间戾气凛然,声音冷若冰霜,森然道“你若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还会让卿胥和卿云与你陪葬。”
雪夫人瞳孔骤然一缩,卿胥和卿云是她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软肋。
易辞见她闭了嘴,豁然松开她,雪夫人像是薄纸一般飘落于地。
“看,你我本就是同类,你这般样子与我又有何异?”申长枫在易辞身后讥笑道。
易辞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而后将手帕扔在了雨水里,缓缓转身凝向申长枫。
申长枫已然被魔气侵袭,早已性情大变,此时望见易辞的眼神,心中还是不免一惊,但面上还是一阵讥笑“你本该与我一路,何苦非得委屈自己做这红尘束缚之人?”
易辞睫帘低垂,眸色阴沉晦暗不明,周身有着比霜雪还要冷凝的气息,淡淡的扫过申长枫,像是瞧着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一般,嗤笑道“你有何资格敢于我相比较?”
申长枫迎上易辞的眼神,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诡异邪魅的瞳孔里竟然闪现过一抹惧意,这抹俱意没有存在多久,很快便湮灭在赤红的眸色之中。
申长枫狞笑道“若是从前,或许我会怕你,但如今的你……不过是一个可悲的丧家之犬,有何可蹦哒的?”
“易辞,你敢杀了我么?我如今是魔,身上有我主人的灵力护持,还有清羽族那么多死去族人的怨气,你能杀了我吗?”
申长枫见易辞没有说话,心中更加张扬恣意“不敢用全力的你,如何杀的了我?易辞,你就是个可悲的失败者,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那个小姑娘。”
易辞眸色微微一闪,睨着申长枫,眸中浮现出一抹可怖的戾气,语气森然“你给她的药是什么?”
申长枫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笑意,洋洋得意“你不是自诩厉害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的了我主人的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