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间。
两人去一个没有眼泪,没有仇恨,只有他和她的地方。那里鲜花开满,那里满园稻香。
郁芷的那股看似清澈的泪水淌至嘴角。
有二分之一潜进舌尖,尝其苦涩。
有二分之一滑向半空,丢其甜蜜。
正当郁芷准备掀开盖头时,琮柯反疑道“怎么还哭了?是我念的赠婚词不够好?你皇兄我还是有一些拙作可以拿出来的。”
郁芷摇头,瘪着嘴哭泣,不知所措地擦着滑过脸颊的泪水。她挣脱老白的手直搂着琮柯的脖颈,头上沉重的凤冠让她的下巴不好靠在他的肩上,严重的影响发挥。
“你的赠婚词写得很好,只不过是我想你了,所以才哭。”
郁芷哽咽,脸颊上扬,憋回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她微微用力吸气,吸允着鼻涕,耸耸通红的鼻尖。
他笑着看了老白一眼,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想我,可你夫君还在呢?”
郁芷松开手,在尹白之间张口狂笑,自己像夹心饼干里的夹心浆料一样悲哀。如果两片饼干分开,那么她该紧贴哪一边呢?
“你的头纱落在灵都了。那日看你对那套婚纱甚是欢喜,想着你来这边可能要穿,于是便给你送来了。”
郁芷隔着盖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眉一眼。他手拿头纱递给郁芷,郁芷也悉心接过。
“谢谢小琮谢皇兄。”
她欲言又止,止了又言。
习惯这东西能唤起每一个人对过去的思念,好的坏的,悲的喜的,脑袋里面都会在一瞬间显而易见。
“继续吧,别误了时辰。”说完便远远离去,他的面带微笑,不含一丝悲凄。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腾腾兀兀中被送入婚房中,她她的灵魂还停留在琮柯来的那里,坐在婚房之中,眼里心里都是窃喜。
即使两人相爱而不相得,但他能来见她最后一面,她的心也真是欣喜若狂。
“嘟~”
肚子发起一阵狂叫,她摸了摸自个儿瘪瘪的肚皮道“肚儿啊,难道你也觉得我好笑吗?”
她主动掀起盖头,走到梳妆台镜子前,宫女们都纷纷组织“二王后,这使不得,使不得,不吉利啊!”
“有什么不吉利的?成婚当天,本来婚房之中就只能待着新人,你们迟迟不肯出去,早就不吉利了!”
她一脸无所谓,打开妆奁将头上戴的一切都卸下,缓缓起身走向桌边。
行不露足,笑不露齿,矜持从容,默含风度。
品着小茶,喝着小酒,吃着果子。
“等待,是需要限度的,我已经等到极限了。而且今天你们的二王子肯定不回来的,他这么喜欢赵一曾,怎会屈尊来我这里?呵呵。”
她坐姿坦荡,一屁股砸在椅子上。右脚跟踩檀木椅,右脚尖触地,还时不时的抖腿。她想着今晚再去湖中瞧瞧,许会有很多收获。
“夜已深,你们回去歇息吧,我自己洗洗也该睡了。”她一脸无所谓的对宫女们说。
宫女不敢,颤颤巍巍的对此强加解释“二王后,我们还要等王子回来,然后将一切的睡前事宜备好才能走。”
“行行行,我一个人等他啊,你们先出去,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们吃狗粮,回去吧,都回去吧。”
见宫女都被她撵走,于是便起身关门。可抬头那一刻,她又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