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芷眼中满是朦胧,她揉揉双眼,再看了看他的脸,凭借肯定的语气说道“皇兄,我没喊错啊。”
郁芷坐的屁股有些发疼,她唤宫女们前来扶她,略过琮柯的眼神,毫不在意地说道“皇兄,你别闹了,酒儿屁股有些发疼。”
琮柯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他上前去握住她的双臂说道“你在认真看我一眼,在看我一眼,认真看,仔细看!”
可郁芷觉得奇怪,明明就是脑子里的那个昔日以来对自己照顾入微的皇兄啊,她无奈说道“皇兄,你这是干嘛?今日酒儿累了,过几日在于皇兄踢毽子。”
“对了,皇兄。在酒儿的脑海里,阿白他是已经和一曾成亲了,是吧?唉,可能是我来皇宫太久没联系他了,忘了我也好。”她转身看着站在一旁的琮柯说道。
“啊?”他只觉得奇怪,这又是哪一出啊,她的话语完全毫无逻辑。
郁芷只觉头疼,于是将琮柯拒之门外,门窗将她撂在温暖之外。
屋内烛光瞒照,屋外冰雪纷飞。
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只听见郁芷在屋内吩咐道“我皇兄还在外面吗?你出去瞧瞧,若他还在,便送他回去吧。传我的话,就说今日我感风寒,改天再去他门下拜访。”
他听此话,只在原地叹气感叹道“早知道就别让你一个人静了。”
见宫女从屋里出来劝说,他将几叠纸塞给宫女。转头就走,似乎毫不留情,主要是他还是跑着离开的,比那短跑运动员跑得还快。
她在屋里坐着,未觉身子冰冷,也未见身子暖和,只是这心竟有些发闷,慌张。她在屋里烤着暖炉,可那颗心却怎么也捂不暖,似乎缺些什么?
她问一旁的宫女“平日里皇兄对我的照顾都是这么无微不至吗?在我的脑海中,我竟然对他有一种心思悸动,面含羞涩之感。”
宫女们都面面相觑,不敢言说一二。这时那宫女开门,手中拿着那几叠纸张,将它递给郁芷。
郁芷撑开,看了一遍又一遍,眉头微皱“这是“灵都禁令吗”?为什么都是关于兄妹恋的?这都是些什么啊?难道皇兄对我有呸呸呸,尹酒灵,你在想些什么呢?”
手中握着纸张,她脸色微冷,几张几张的将它放在炉火中。
宫女们见她如此,便都纷纷跪下,慌张道“二公主,使不得,使不得啊!这是你明日要拿去南宫殿交给南皇的,万万不可毁掉。”
郁芷有些糊涂,此时懵懵懂懂,实在分不清自己是谁,她只疑问道“父皇叫我抄?还是一堆关于兄妹恋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