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只以为她想要你来撑住万年的桀寒之季。可那日我去找我家沫桑的时候,却被驮索宫的结界反弹回去。”
曾素无奈,细细解说。
“然后呢?”
郁芷突觉眼睛瘙痒,于是用手揉搓眼睛,不知不觉的就陷入曾素的回忆画面之中。
郁芷正介入曾素的回忆之中,刚好一道红光刺向郁芷双眼,她顿时来不及举袖遮挡,也来不及闭上双眼。
本以为会痛不欲生,可居然毫无疼痛,像梦境一般。
可这与梦境不同的是,此梦不可自控。
曾素从远边弹回,直幢在郁芷身上“哎呦喂,你说带我进入你的回忆,你就不能选个好一点的时差吗?”
曾素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拉起郁芷“别装了,这是回忆,你不会痛的。从我被弹飞的这一刻开始,就已经有问题了,别说话,开始了。”
曾素左手拉着郁芷的手,右手比着“嘘”的姿势。
两人悄悄前往花园亭,蹲在花海之中。
“过分!你踩到我脚了。”
郁芷抬脚时一不小心踩在曾素脚上,她痛得轻说一句。
“什么?”
郁芷深怕被发现,于是便哈着一口气对曾素轻声说着。
“嘘,别说话。”曾素拍打她的手背,怒斥道。
“哦。”
抹开眼前的杂草以及小树木,郁芷腚眼望去,见鹤紫女王正在训着白合丁旒。
“听闻你这些年来很是猖狂,看来是不想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心里,倒是明目张胆的帮起外人来了。”
她大力挥洒衣袖,拂过老白的脸庞。
“儿臣不敢。”他小心翼翼答道。
鹤紫指着她的头颅,大声呵斥道“不敢?从小便让你一同与灵都二公主交流感情,没想到你竟然看上了赵家那女儿?”
“确实如此,我从小便是你手中的牵头马,你叫我怎么走,我便怎么走。你叫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在遇见一曾的时候,我才懂得,开心和幸福才是这一生最重要的事。”
他憋着这一口气,把这些年来埋藏在心底的话语倾吐而出。
哽咽的声调,滑动的喉结,颤抖的身姿,无不表现出这些年来的压抑。
它如一场阵雨,在爆发之前乌云密布,等待电闪雷鸣时,倾盆而下。
“如果没有权利,你怎么开心,怎么幸福?如果没有钱财,开心何处寻,幸福何时现?”
鹤紫俯瞰老白,像极了一头野狼对待一个小白兔。
老白眼珠在眼眶中打转,抬眼望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拥有了权利,金钱。不也常常感叹人生么!”
“翅膀硬了不是!”
看着白合丁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她鼻孔怒得不停出气吸气,像极了一壶烧开的水。
“儿臣有儿臣自己想做的事,有自己想过的生活!”
白合丁旒气得怒发冲冠,二人闹得不可开交。
本为一家人,可如今闹得正如仇人一般。
曾素一直往郁芷那边挤,郁芷看完发现曾素居然奇迹般的睡着了。
“素,素,故事完结了,快醒醒。素。”
无论郁芷怎么说怎么叫,她睡得死气沉沉,一直靠在郁芷右肩上。
挤着挤着,郁芷便往稍不注意,掉进了湖水中“哎哎哎,啊!”
曾素被她吓得只打颤,直在现实中惊醒。
“郁芷,快醒来啊。糟了,灵魂出窍了。”
见郁芷处于昏睡之中,她一直摇着她的手臂,使劲的摇,可是怎么摇都摇不醒。
谁知郁芷此时早已跌落湖底,不知怎的,她在曾素的梦境里居然不会游泳了。
仰着头,望着从湖面折射进入的光线。
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