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忽暗。
她傻傻地蹲在柴房的角落里,自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一定在做梦,一定在做梦……”
不知不觉,柴房里多了道微光,门开了。这微光,既是信任后绝望,也是求生的希望。
“今天早上就把她送进官府,她居然杀我哥!”只听见她姑姑一声敕令。
“不是我杀的!我怎么可能杀我爹呢。不是我杀的。”眼泪成了她最不值钱的东西,说掉就掉。
她被下人压制住,大街小巷的人都来看她的笑话,“算了,死,有何惧!”
“小姐!”
福叔,是福叔!“福叔!”她知道从小福叔就是最疼爱她的,就像亲生父亲一样,她有一次看到了希望。
“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