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吉自称末将,出言请战。
欧阳淳略作思忖,说道“今日天色不早,贤侄还是休整一晚,明日再去吧!”
“末将遵命。”卞吉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回家准备去了。
公孙铎见此,不解问道
“将军为何答应这小辈出战?”
“我曾听卞先锋说起,此子曾随海外异人习得异法,炼有一桩至宝。
“若有此人出手,或可阻挡数日,本将军也好再次差人前往朝歌,求得援助。”欧阳淳悲色一收,淡淡说道。
“将军此计甚妙。”公孙铎不由赞道,但同时,心里已是打定了主意。
欧阳淳抚须一笑。虽说他武力平平,也无治军之能,但自忖胸藏锦绣,有安邦定国之才,若真给他一些援助,纵是姜子牙有仙神之能,又能如何?
“可惜啊。若是有人能看出我一身才能,又何至于沦为一小小关隘主将。”欧阳淳自感怀才不遇。
略作感叹,欧阳淳转身离去,而公孙铎和桂天禄则是窃窃私语,商量片刻,也同样各自离去了。
等到第二日后,卞吉身披甲胄,身后还跟着数人,抬着一数丈大小的红柜。
欧阳淳见此也不多问,交待几句,让卞吉带兵出战。
卞吉来到关外,打开红柜,内里藏有一五六丈高的大旗,旗杆如森森白骨,旗幡以数百人头骨穿成。此物一出,明明是正午时分,却感觉寒意扑面,让人不由打了个哆嗦。
把旗立在地上,卞吉骑马看向对面周营,喝道
“我乃卞金龙之子卞吉,昨日南宫适杀我父亲,不知可敢与我一战?”
南宫适许久不曾出战,昨日拿了卞金龙,还没过瘾,又听卞吉前来,也不等姜子牙命令,翻身上马,出了周营,便往临潼关下而来。
卞吉一看对方上钩,上前与之交战,与其父一样,不过十数回合便有不敌,趁机调转马头,往那白骨幡下而去。
南宫适不识对方宝物威能,刚追至白骨幡下,便觉神魂一荡,跌下马来,被幡后的几人拿住。
而这边,姜子牙才刚得了消息。
“南宫适被人拿住?”
“那人在城下立了一白骨幡旗,南宫适将军刚到旗下,就跌落地上被人拿住。”这甲士说道。
“又是异法。”姜子牙站起身来,绕过桌案,来到堂中踱步。
“谁人前往试探一番?”
“弟子愿往。”这段时间混成了小透明的雷震子喊道。
“好。”姜子牙点头应下。
汪子安不放心,跟着雷震子一同来到阵前,运起灵目一观,只觉千道黑气、万道寒烟遮天蔽日,隐隐约约间,可见一庞然骷髅藏于其中,张口厉啸。
雷震子挥动两翼,手持黄金棍,刚刚靠近那幡旗附近,就见骷髅尖啸,被一股邪气一冲,四肢无力,元神被摄,直接跌落在地,被对方拿去。
整个过程太过迅速,汪子安还未来得及救援。
“让我试试。”跟在后面的薛恶虎手持降魔杵这件王屋洞镇洞灵宝,纵起云光,来到半空,把降魔杵砸落。
但这幡旗太过邪性,降魔杵落在其上,还未等散发降魔金光,便被一道邪气缠住,落于幡下,且又有数道邪气往薛恶虎拿来。
“不好。”汪子安见此,忙把遁光祭起,卷了薛恶虎,回到营中。
“师叔,那幡旗太过厉害,雷震子已被拿去,就连降魔杵也跌落其中。”汪子安也面有惊色。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邪门的宝物。